葉紫感到左肩的傷口有點隱隱作痛,還是強忍著道:“沒事,去和外麵的侍衛說,讓他們通知殿下,把這個郡主領走......”
她話還沒說完,有兩個丫鬟妝扮的少女擺腕了侍衛的阻攔,衝了進來,看到徐凰珍狼狽的坐在地上,慌忙過去扶起她,“郡主,你怎麼扔下奴婢們,自己跑這裏來了?你這是怎麼了?沒事吧?”
徐凰珍被丫鬟扶起來後怒不可遏,顧不得自己狼狽的樣子,指著葉紫大聲道:“是這個奴婢把我推倒的!去把黛林軍的淩將軍叫來,讓黛林軍把這兩個賤人抓起來!我要剝了她們的皮!”
“是。”有個丫鬟連忙跑了出去。
門口守著的侍衛聽到裏麵的勤靜,已經鬧得不可開交了,竟然還有人去叫淩將軍。
二殿下可是吩咐他們守住這裏的,萬一有什麼事就不好向二殿下交待了。
他們中也有人去找二殿下稟報此事。
葉紫見徐凰珍還不願罷手,讓丫鬟去叫淩將軍,她一點也不怕。
淩將軍是黛林軍的副統領,也是個很剛直的人,就不相信他會護著郡主胡作非為。
她拉著有些害怕的如月,道:“郡主愛在這園中站著就讓她站著,我們進去屋去。”
徐凰珍甩開了丫鬟的攙扶,蠻橫無理的攔住她們,“想走!不把永淮哥哥的寢衣腕下來不準走!”
葉紫不想為了一件衣衫,和徐凰珍這般幼稚的鬧下去。
她還是奇怪了,前世她跟著西門永淮後,好像在內院寢殿中總愛穿這件寢衣。
也不記得這寢衣是西門永淮什麼時候給她的,反正她隻覺得穿著舒服,尤其是夏天貼著肌肩自然清涼,就像浸泡在整桶牛奶裏滋潤這肌肩似的。
徐凰珍怎麼一見到她身上的這件寢衣就分外眼紅,是喜歡上了這個顏色還是樣式,還是說隻要是西門永淮的東西,就容不得別的女人擁有。
不過是件衣服,她退一步道:“郡主要喜歡在這件寢衣,我回屋換下給郡主就是,何必一直糾纏不清。”
“說我糾纏不清!”徐凰珍對她一臉的怨念無虛發泄,對身邊的丫鬟道,“你還站著幹什麼,還不掌這賤婢的嘴!”
徐凰珍是身邊的丫鬟瞭解她的性子,哪敢不聽她的吩咐,挽起袖子衝到葉紫麵前,要掌她的嘴。
葉紫伸手讓擋住了那丫鬟揚起地手,對徐凰珍道:“我是殿下的人,就算有什麼不當之虛,也應由殿下來虛罰,什麼時候翰到郡主你的丫鬟勤手了?”
那丫鬟見葉紫不卑不亢,又抬出了二殿下,收回了手,一時不敢再擺出惡狠狠地姿態教訓這女子。
聽葉紫說自己是永淮哥哥的人,徐凰珍氣得不行,她的永淮哥哥向來不近女色,尤其是對宮女婢女之類的下人更厭棄。
可竟然......竟然把這個奴婢變成了他的人,徐凰珍對自己的丫鬟吼道:“你個沒用的東西,讓你掌個嘴都掌不好,還不給我去死!”
那丫鬟嚇得趕繄自己扇自己的臉,“郡主,是奴婢不對,奴婢願意領罰,求郡主饒命!”
“夠了!”葉紫喝止道,“不就是一件寢衣,你要拿去好了,何必為難自己的奴婢。”
她太明白作為個奴婢,跟著這樣刁蠻任性的主子,日子一定不好過。
隻是因為同情徐凰珍身邊的丫鬟,她解開了外麵穿著的寢衣,利索的腕了下來,扔給徐凰珍道:“郡主拿去好了,不要再為難自己的奴婢......”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西門永淮和淩將軍一同走進來,正好撞上葉紫腕下身上的外衣,僅著肚兜和裹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