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紫見徐凰珍一直盯著她身上的衣服,而且臉上充滿了怨氣,向後退了一步,本想向她行禮。
可一想這一世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徐凰珍,應該還不知道徐凰珍的身份。
她幹脆也直視徐凰珍道:“你是二殿下什麼人?二殿下不在這園中,請你出去。”
徐凰珍見葉紫敢這樣和她說話,,氣急敗壞地問道:“你什麼人?怎麼在永淮哥哥最喜歡的園子裏?”
如月叉腰站到葉紫的前麵,也不明徐凰珍的來頭,有幾分得意地道:“我們可是救了二殿下的命,是他的救命恩人。要不是葉紫姐姐,你的什麼永淮哥哥早就沒命了!”
徐凰珍明白過來,原來這兩個女子就是梁王送給永淮哥哥的奴婢!
通州老宅到京城皇宮裏報信的人對皇後說過,永淮哥哥在路過梁州時,到梁王府上住了幾日,找梁王要了兩個奴婢在路上伺候。
有個奴婢中了箭,和永淮哥哥一起墜崖,梁王府上的另一個奴婢僥倖沒受傷,找人在山崖搜尋永淮哥哥,這纔在山洞裏發現了他們。
徐凰珍不屑地掃過她們,昂起高貴地頭,譏笑道:“本郡主還以為是什麼人,原來是兩個奴婢,竟敢對本郡主如此無禮!”
如月一聽對方說是郡主,嚇了一跳,不敢再叉腰的退到一邊,悻悻地道:“郡主?也不知道是哪門子郡主?”
徐凰珍猛然揚起手,啪啪兩聲,甩瞭如月兩巴掌。
如月兩邊的臉頰馬上紅腫了起來,徐凰珍還不依不饒的拔下頭上的簪子,想用簪子紮如月的嘴,“賤婢,看你還敢不敢奚落本郡主!”
葉紫一把奪下她手中的簪子,“既然你是郡主就該又郡主的風範,怎麼可以隨便打人?”
“你敢搶我的東西!”徐凰珍又撲向葉紫,想要扯開她腰間的衣帶,扒下她身上那件寢衣。
葉紫為了阻攔她,和她扭打了一起來,“郡主,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說,為什麼要扒我身上的衣衫?”
“你這個賤婢也配穿這天蠶餘的寢衣嗎?這可是皇上黛賜給永淮哥哥的衣物!”徐凰珍就是從小被過分蟜寵的少女,想做什麼就一定要做到,想得到什麼就一定要得到!
葉紫見她瘋了樣要扯下她身上的衣衫,隻要扔掉剛奪過來握在手中的簪子,用盡全力與她扭打。
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隻是不想再像前世那樣忍氣吞聲的被這個驕橫的郡主欺負。
如月一想到葉紫左肩上還有傷,又不敢直接幫著葉紫對付什麼郡主,隻有大聲求救道:“快來人啊!郡主打人了!郡主大人了!”
徐凰珍聽她這樣喊,一時分神沒用力,葉紫卻還在用力,沒控製住的將她推倒在地。
她以狗吃屎的姿勢摔到了地上,一下子大哭了起來,嘴裏還在含糊地道:“你們......你們兩個賤婢敢欺負我,看我不讓殿下扒了你們的皮!我的臉......我的臉......”
她哭著從地上坐起來,髮髻鬆了,臉上蹭破了點皮,精緻的妝容也全花了。
看她這狼狽樣,如月隻覺是活該,忙問葉紫,“姐姐,你的傷口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