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很燦爛,似乎就連這下著的雨也變得燦爛了起來,他從未如此波動過自己的心情,可是今天,卻是他此生最開心的一次。
冬季已經快要到最冷的那個時候,終於傳來了衛義的消息,準確的說是公治的消息,如同柳萋萋猜測的無誤,果然,是要打仗了,而那對手則是蠻人,至於蠻人已經數十年沒有動向,為什麼近年開始活躍,柳萋萋猜想大約是因為公治皇年歲已高,再且如今接班人並未定,如今算是百密一疏,若是如今攻打下來,會事倍功半。
而公治長懿則因為這件事情而被老祖奶奶召回,估計得過幾日才能來,柳萋萋就暫且住在這了。
柳萋萋將腳放在爐子上,她的眼睛已經好的徹底,能夠清晰的看清楚房內的東西,似覺是想到了什麼,對著春曉說道:“春曉,以前我住這的那個舊匣子呢?”
“啊!小姐,好像你走後柳老爺來過,就帶走了。”春曉邊熬著茶邊說道。
柳萋萋搓了搓手,好讓自己暖和些,柳文鶴拿著自己的匣子要做什麼,裏麵除了以前用過的一些物件以外,並無特殊之物。
不過裏麵倒是還有著一樣東西自己得要回來,柳萋萋從爐子上移開雙腳,然後隨意披了一件雪貂的衣裳,然後就朝著外麵走去。
外麵的雪很大,大到霧色茫茫根本看不清任何色彩,柳萋萋有些好奇為何今天會下雪,而且格外的冷,莫不是說那柳文鶴不小心滑倒摔死了?柳萋萋也不多管,剛剛打開門突然看到門外站著一個人。
隻見那人雖然站在外麵,可是身上都是雪,因為體溫,又化作了雪水,雖然穿的很厚,可是仍舊在那瑟瑟有點發抖。
“公治天奉!”柳萋萋平緩了自己的神態說道,“天奉公子,您一個人站在我門口是有何事?”
公治天奉咳嗽了一聲,眉梢帶著笑容說道:“我看今日出奇的冷,就想著要不然我請萋萋姑娘去喝茶?”
柳萋萋搖搖頭,勉強的擺出了一個笑容,“不必了。今日我有事情要去柳掌門那。公子另尋他人好了。”
“正好,我也要去柳文鶴那一趟。一同去吧。”公治天奉又轉了一轉個性,硬生生的接過了柳萋萋手上的傘,為柳萋萋撐著。
柳萋萋點點頭,隻能允諾。看到他的手上都是繭子和凍傷,就知道他在雪中站了已經不是半天了,如果在這樣站下去死在自己門口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萋萋,你找柳文鶴的事情難道也是為了今日祭奠這個家曾經的掌門柳前輩和柳掌門其女?”公治天奉說道,然後說道,“曾經聽說其女是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我從未見過,可是單從柳文鶴時常畫的畫像裏看,絕對是美人。”
柳萋萋沒有說話,有少許的驚異,柳文鶴竟然會去祭奠自己的父親,不過也對,他去祭奠了就可能會讓前些日子說他蓄意謀殺自己父親的這件事情煙消雲散,他倒是挺聰明。隻是這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