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雨一把抓住身邊的白,變換成跪趴的姿勢,手摸著白寬闊且滿是肌肉的脊背,貪婪地嗅著他身上濃濃的男性味道,有汗液有精液,真的好好聞。
剛吃了一炮精液的嘴又開始饞,幹幹的渴望滋潤,唐夜雨隻好張口貪婪地舔舐白胸膛上流淌的鹹濕汗液,難耐地叫道:啊……不行了,灰你也過去操,嗚啊……被那幫禽獸輪著幹了一天,恩……屁眼兒都給我幹鬆了……啊,癢死我了,一根不夠,灰……快插進來,狠狠地操我……
灰得了命令,二話不說把肉棒塞進唐夜雨的屁股,果然是幹鬆了,竟毫不費力就容納下了兩根尺寸巨大的大雞巴。
唐夜雨饜足地撅著屁股享受兩根大肉棒的疼愛,頭顱深深浸在白的下腹,饑渴地捧著同樣粗大的性器啃咬舔舐,喉嚨裏發出滿足的嗚嗚聲。
黑也不甘落後,把雞巴湊到唐夜雨的屁股旁邊,插空就往裏塞,操高興了還占著地方不走,三個幹紅眼的男人在唐夜雨的菊門邊用雞巴幹架,竟三根同時往裏狠插……
啊……你們都好神勇,插射我了……主人……主人允許你們都進來,咿呀……三根雞巴,嗚嗚,主人要被賤奴隸們給弄死了……啊……玩我的乳頭,黑,把……騷屁股上的蜂蜜吃掉……
五個人就那樣極盡所能地玩到了深夜,唐夜雨留下了最招人待見的黑,命他用大肉棒沾上水,給自己簡單地擦了身,便光著身子出了門。
在總統府裏走了片刻,唐夜雨來到一處偏僻幽靜的庭院,房裏果然還亮著燈,他施施然走進。屋子裏隻有一個不算太年輕的男人,但長得柔美秀麗,偏瘦的身材總給人一種孱弱的感覺,卻意外地性感。此人正是久未出麵的大總統,唐風。
唐風並不是做帝王的材料,也沒什麼雄心壯誌,早已被唐夜雨架空,軟禁在這處別院內。唐風對唐夜雨一向不冷不熱,但也說不上怨恨,本來他就對總統之位毫無興趣,唐夜雨想要,隨便他去爭就是了。
唐夜雨開門見山地問道:蘇孤雲沒死,還設計炸了我手下幾千人,你聽說了吧。現在的局勢對我很不利,我需要北方軍閥手裏的兵權。
唐風淡漠地掃了他一眼,說道:你跟我說有什麼用,我不過是個受製於人的廢物而已。
還是那麼不苟言笑啊,端著令人討厭的架子,那副嘴臉真是倒胃口。唐夜雨冷笑著走向近前,坐到唐風的腿上,似笑非笑地說道:北方的軍權,不就是你唐大總統一句話的事麼。北方之主顧夜恒不是你的入幕之賓麼,你以為你倆那些齷齪事能瞞得了誰?
唐風頓時臉色煞白,氣息不勻地問道:你……你還知道什麼?
唐夜雨仰頭大笑,看笑話一樣盯著唐風,悠悠地說道:我知道的可多了,比如說某人為了顧大將軍守身如玉,死也不要別人,就算計顧夜恒跟女人上床,給他生了一個繼承人。比如說,顧夜恒見到孩子時,一怒之下打殘了懷胎十月的可憐母親,某人為了顧夜恒眼不見心不煩,繼續進京和他暗通款曲,就把孩子扔到了蘇家。再比如說,我應該性顧……
唐風被揭了老底,卻反而鎮定下來,平靜地問道:你想怎樣?
唐夜雨笑道:當然是要北方的軍權,不過,除了這個,我還想做一件事。
說罷,唐夜雨饒有興味地看了一眼被打了藥渾身無力的唐風,然後俯身把他的褲子褪到小腿處,用手撥弄著粉嫩的肉棒,說道:都四十多歲的人了,這裏還沒用過吧,真是可憐……不如,今天就讓它插進我的屁股裏爽一爽吧。你說,如果顧夜恒知道被他壓在身下的人上了他的兒子,他還會要你嗎……哈哈……想像就很有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