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一生纏綿(H)
銀紫色的閃電飛過夜空,雷聲轟響,落下瓢潑大雨。
屋內紅燭搖曳,氣氛壓抑。唐夜雨樣子乖巧地伏在唐風的腿上,像極了承歡膝下的孝順子女,然而仔細看去,卻發現他的半邊臉頰正貼在男人暴露在空氣中的性器上,散落的髮絲和男人的陰毛混合在一起,偶有幾縷飄進腿窩,調皮地挑逗兩個陰囊。與唐夜雨得意享受的表情相反,唐風偏著頭漠然地望向窗外,眼神飄忽,卻有著淡淡的懷念和悲傷。
二十幾年前的那夜,也是這樣下著大雨,他抱著小小的嬰兒獨自坐在窗邊發呆。那會兒,孩子才剛剛降生,也是他和顧夜恒關係最僵持的時候,那個男人已經好久沒露過麵,而且杳無音訊。顧夜恒是個太過極致的人,屬於他的一切都必須是純粹而豔烈的,容不得半點猶疑和瑕疵。唐風沒把握能夠成為他的例外,隻能等在原地……期盼著再度相見。
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他默念著這句纏綿深情的詩,低頭正好看見粉嫩的嬰兒含著手指朝他笑,便給小孩兒取了唐夜雨這個名字。他的孩子,卻是他的濃情。
唐夜雨忙活了半天,男人的肉棒卻還是軟趴趴的,他不滿地皺眉,眼神轉冷,扶著唐風的雙腿站起來,改為跨坐的姿勢,自己掰開雙臀,用張著口的肉穴逗弄唐風的下體。
唐風使不上力,根本對他沒轍,眼中的厭惡和鄙夷卻顯露無疑。唐夜雨也不在意,湊到他耳邊調笑道:我說,你這根東西該不會是沒用了吧,我勸你快點硬起來,不然的話,我就隻能找人玩你的後邊了。還是說,你就是這樣想的呢,畢竟你的姘頭都那麼久沒碰你了,騷屁眼兒想男人了吧。
唐風不緊不慢地說道:你以為我跟你似的不要臉麼?
唐夜雨放聲大笑,離開唐風的身體,漫不經心地說道:哎呀,你這是誠心激怒我啊。看來我不叫人來輪了你是不行了,你等著吧。
唐夜雨扭著腰晃到門口,剛想開門,門卻忽然從外麵被推開了,唐夜雨被嚇了一跳,抬頭就看見一個幾乎融入夜色中的黑色人影,在雨簾中顯得神秘莫測,危險而詭譎。
唐夜雨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指著那個陌生人質問:你……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
穿著鬥篷的高大男人邁著穩健的步伐跨過門檻,順手關上門,脫下羽衣,露出一張剛毅的臉,五官刀削般淩厲深刻,下巴上留著淡淡的胡茬,一雙鷹目銳利深沉,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樣子,氣勢卻異常壓人,不怒自威。
唐風見到來人,清麗的臉上流露出由衷的歡喜,迫切地起身往男人所在的方向撲,卻忘了自己目前還四肢癱軟,撲通一聲摔地上了,卻根本不覺得疼,笑得傻傻的,看起來特別讓人心疼。
唐夜雨也不傻,立刻反應過來,咬牙問道:你是……顧夜恒?
男人不屑地冷斥:我還以為你把我祖宗八代都翻出來了呢,感情連我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啊。
唐夜雨像是聽不出來諷刺似的,沒皮沒臉地貼上去,手先循著男人的褲襠摸過去,笑道:這不是知道了麼,親愛的父親,你長得可真男人,才見一麵就把你兒子的屁股弄濕了。
顧夜恒粗魯地鉗住唐夜雨的手腕子,把他往旁邊一甩,喝道:滾開。
唐夜雨被摔得生疼,怒道:好啊,一個兩個都在這跟我裝清高是吧,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你們要是不賤這世上就沒有我了。父親呐,你能用那根肉棒讓兒子我出生,怎麼就不能再用他讓兒子爽爽呢,什麼樣的男人我都試過了,就是沒嚐過被親爹操的滋味,要麼你幹我,要麼我找人幹唐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