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裴寧不屬此列,隻聽蔚說:“這些天來,汝吃了吾許多精華,自會有些改變。”
感情是身體被改造了。
裴寧閉緊嘴巴,原本想聊一聊的心情都被破壞了,再說下去,這虎精還不知道要說出多少讓他無地自容的話,而且還說的一本正經,光看個表情還真以為是學術討論,簡直是頭身分離,明明身體還在做著如此色情的事情。
蔚將他逗弄夠了,並了兩指再次深入肉穴中,溫熱又緊致的觸感,令他忍不住就想挺器而上,但實在不想傷了這意外遇上的寶貝,令他心裏留有陰影,隻好忍著下身脹痛進行綿長的前戲。
裴寧舒服的哼哼,想撫慰撫慰前麵,卻又不能,每次情事時,身上的虎總霸道的不讓他自己碰那處,隻可以靠著他給予的快樂而達到高潮。
裴寧挺了挺腰,將被冷落的小東西在蔚的小腹上蹭了蹭,軟軟的說:“那裏。”
蔚湊過去與他接吻,卻不應他的請求。
“忍著,今日隻許兩次。”
裴寧苦逼了,不過比起這虎精,他的自控能力是比較差,但也怪不了他,人家射三次的時間,他一次都還沒完,所以前幾日,總是他射到再也射不出來唧唧都發疼了,這破老虎卻還是精神奕奕。
另一方麵,雖有虎精精水滋潤,但還是敵不過他自身消耗過多,這泄的多補的少,總不是好事。
如此一來,這老虎便定了規矩,一晚上至多射兩次,或者三次,再多就不許了,對身子不好。
裴甯不大樂意,他根本就沒覺得身體哪裏不好,精神倍棒,頂多就是偶爾早起腰有點微酸,腿有點微顫,但這症狀也不會持續很久。
裴寧雖不敢明著忤逆,但還是用小裴寧去偷偷蹭身上男子的腹肌,蹭了幾下,屁股上就被啪的抽了一鞭,蔚幻出尾巴,狠狠的給了他一下教訓。
裴寧老實了,不敢再動,隻是將腿張的更開,扔兩指在體內進出。
偶爾指尖會觸碰到甬道內一處,就會有一種令頭髮都要豎起來的刺激感覺,可手指並不會次次摸到,裴寧將臀往前送了送,卻還是不得勁,於是更加欲求不滿起來。
蔚含住他肉肉的耳垂咬了咬,在他耳邊輕聲說:“想要?”
裴寧從然如流的點頭。
蔚的唇舌在他脖頸間遊走,問:“想要什麽?”股間抽插著的手指也停了下了,後穴像是不滿他消極怠工,一抽一吸的蠕動起來。
混蛋啊!
每次都非要逼著他拋卻矜持,說出羞人的話來。
裴寧次次都想硬起的推開他,酷酷的說“不想就別做了”,卻又次次屈服於渴求被抱的欲望。
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是證實了男人真是下半身動物,還是他被這妖精徹底搞壞了。一定是這妖精對他用了什麽不可告人的妖術,所以他的身體才會變的淫蕩又奇怪!
裴寧覺得自己有必要雄起一次,於是兩手用勁將身上的人推開,“什麽都不想要!”
隻是原本該是大吼出來的聲音,聽起來卻像是小貓兒在撒嬌。
裴寧麵紅惱羞,全身卻粉嘟嘟的仿佛在告訴身旁的人快來疼愛他。
他起身想將內褲穿上,卻被一條強而有力的尾巴一卷,又重新躺回俊美男子身旁。
裴寧隻怕再看他一眼就要屈服,算了,內褲不穿就不穿,翻個身,將背對著他,卻失策的暴露了自己脆弱的弱點。
“睡覺睡覺!”裴寧閉起眼睛,身後的白虎倒也沒再強迫他。
隻是,這刺刺癢癢的觸感,蔚用手指輕輕騷著裴寧耳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身後那條該死的尾巴!
遊走到臀縫間,並不急於挺入,在週邊上上下下的摩擦。
裴寧不自在的縮了縮屁股,隻當感覺神經全部壞死。
漸漸的,那尾巴不再滿足於不痛不癢的騷擾,轉而強勢起來,隻稍稍用力,就挺進被擴張了許久,等待進入,卻被冷落了的的蜜穴中。
那處粘液氾濫,尾巴一進入便模擬起交配的動作,花徑中擠出許多液體,發出滋咕滋咕的聲響。
裴寧捂住嘴,將未曾出口的呻吟扼殺在搖籃中。
蔚將蘊熱的胸膛緊貼在他背上,並不說話,隻是在他耳後親吻,用舌尖模仿尾巴進出的動作,也緩緩在他耳洞中進出。
身後的尾巴進出的並沒有規律,有時快,有時慢,有時深,有時淺,而濕軟的腸壁則被尾巴上的硬毛刺戳的瘙癢難耐,對於裴甯來說簡直是一場酷刑,不管他如何扭動身體,尾巴都能準確的進入他的身體。
他想轉身仰麵將蜜穴擋住,卻又被強勢的擺出趴伏的姿勢。
親吻他耳朵的舌頭也令他酥癢的無處可逃,裴寧心裏有點委屈,他隻是不願意說而已,就被這樣欺負,眼角忍不住就流下生理鹽水。
但還是倔強的不肯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