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吃撐了(H)
蔚逗的他夠了,將他麵孔扳過來與自己麵對麵,舔掉落下的眼淚。
“怎麽哭了?”表情風輕雲淡的好像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完全與他無關。
“你才哭了!你全家都哭了!”
裴寧從小就被灌輸了男兒有淚不輕彈,輕彈了也堅決不承認這條方針。
蔚自然聽不懂這話的笑點,而且裴寧也懷疑他到底會不會笑,一直以來,他似乎都維持著平靜的表情,不管是床上或床下,有一種超脫塵世的冷然與淡泊。
“想要就說出來。”
我們的白虎大人,還是不肯放棄自己的惡趣味。
裴寧閉緊嘴巴,臀間的尾巴是撤了出去,卻換上了伸入腿間的手掌,手指在穴口處悠悠的打著圈,像是要數清狗不理包子到底有幾個褶,間或又探進些,戲耍一番。
小裴甯已然脹的發疼,頂端咕嘟咕嘟的流出淚水,裴寧難耐的又要去蹭,也佩服這虎精耐性十足,連日來比忍,他是從沒贏過。
兩人又以誰比誰狠的姿態沈默了片刻,裴寧終於決定屈服於欲望的召喚,以極低的聲音說:“想要,想你……進來。”
然而蔚並不因這一聲召喚,而像隻野獸般沖入裴寧體內。
他動也沒動,繼續以手指玩弄。
裴寧真想說句,你還有完沒完,但終究不敢,誰知這老虎精又拿什麽手段來對付他。
幼稚的嗷嗚一口咬在蔚的肩膀上,以茲報復,惡狠狠的說:“快進來!”
蔚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後腦,發質柔軟但根部略顯堅硬,“趴好。”
裴寧氣憤,卻還是照著他的話,擺出跪趴的姿勢,白嫩又飽滿的屁股高高翹起,細瘦腰沈的很低,整個人以鴕鳥姿態埋伏在臂間。
蔚來到他身後,卻還是不主動,隻說:“將臀分開,讓吾看看那處。”
裴寧轉頭委屈的看他,該死的色虎精卻絲毫不為所動,涼涼的看著他。
裴寧視死如歸的將手伸到身後,乖乖分開臀瓣,藏在其中的粉色密處忽然暴露,羞澀的蠕動了幾下,吐出些透明粘液。
想到自己如此私密之處,徹底被暴露在男人麵前,他幾乎能夠感受到他目光的灼熱溫度,就覺得自己又刷新了自己的羞恥度下限。
裴寧真希望能和以前一樣,一到晚上就黑漆漆一片,而不是像現在,明明沒有光源,整個洞穴卻還是被照亮,是暖暖的橙光。
如果剛才隻是流眼淚,那裴寧現在是真的想哭了。
被欺負到哭。
當裴寧維持著這個姿勢到真快生氣的時候,臀間被一塊軟肉貼覆上,濕潤的觸感,又癢癢的令人不好受,全身血液又開始彙聚起來,原本有些疲軟的小裴寧也再次興高采烈的立了起來。
裴寧菊穴不是沒被舔過,反是天天被舔,但一般都是在男人虎形的時候,將他壓製在身下,用肉掌分開臀縫。
從頭到尾他都是被動,且因為是虎形,羞恥感反倒沒那麽強。
如今自己擺出這個姿態,又是主動將臀分開被舔那裏,聽到密處被舔的嘖嘖有聲,簡直令他無地自容。
裴寧雖看不見,卻在腦中勾勒出整幅淫靡的畫麵,當即跪都跪不住,整個身子都往下塌,被蔚一把勾住,令他臀部翹的更高。
“手不得放開。”
看出了他的打算,蔚先一步警告。
裴寧隻好繼續撐開臀縫,令他舔舐,感覺整條舌頭都在往甬道中鑽去。
“虎先生,別,別玩了,我不行了……”裴寧委屈極了,蔚終於決定放過他,撤出舌頭,壓住他的腰,令早已硬到發燙的肉棒頂住幽徑入口,緩緩進入。
終於進來了,裴寧喉間發出呻吟,故意軟了腰,不再自己使力,而靠著蔚的支撐撅著臀,承受背後兇器的猛烈進攻。
一下一下往身下粉臀間鑽,力道兇狠的似乎想將整個身體都與之融合再不分開。
裴寧眯著眼,整個人都沈浸在欲望之海中,穀道濕潤,進出之時帶出許多淫液,滋咕滋咕的發出響聲,但僅有後方的快感並不滿足,那種將要到頂卻又差臨門一腳的感覺讓他很不好受,又不能自己去碰前麵,隻好求著身後的野獸,“虎先生,摸摸。”
蔚將他抱起摟在胸前,手臂穿過腿彎,裴寧整個人被折了個九十度。蔚跪著從下往上發力,將裴寧頂的唉唉直叫,他不許裴寧去碰前麵,自己也不碰,心裏清楚以這狀態,身上的小家夥那裏怕是一碰就要射,可自己不過剛剛開始,於是狠下心腸。
這下可把裴寧弄的難受的要死,原本的快感漸漸成了折磨,心裏癢的簡直比千萬隻螞蟻在身上爬還要難受,忍不住嗚嗚的哭起來。
蔚用手擰了擰裴寧胸前硬起的小肉豆,感受肉穴因這刺激將自己夾的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