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堅秉愛他,不是高調的讓所有人都知道的愛,而是承包了他的生活,一個人如果不愛另一個人,誰也不會沒事找事幹的費心費力的伺候另一個人的生活。
當他回過神,發現自己身體離不開雷堅秉,生活離不開雷堅秉,連靈魂也離不開雷堅秉。
雷堅秉這種人看起來不霸道,但什麼都寵著他,縱著他,哪怕以後他想出軌,也隻能想一想,畢竟這世上臉帥身材好性格好的男人本來就少,再加上肉棒粗長這一條,那麼基本就和買彩票一樣隻能看運氣。
雷堅秉這傢夥骨子裏和他一樣都是掠奪,隻是他的掠奪帶了嚐鮮的意思,得到後覺得不錯就繼續保持性關係,不適合就直接放手,而雷堅秉的掠奪帶著非常濃重的獨占欲。
這傢夥根本就是披著忠犬皮的狼。
被肏射的瞬間,畢海軒如此想道,
雷堅秉又狠幹了十幾次,拔出肉棒,對著畢海軒的臉擼了幾下,一大股濃精射到畢海軒失神的臉上,乳白的精液射到假睫毛上、艷麗的紅脣上,還有臉頰、鼻子上,連假發和精美的頭飾都射到一些精液。
射完精的肉棒依然一大坨,肉棒拍拍畢海軒的臉,雷堅秉重新把肉棒塞進他的小穴,一邊親吻女王大人射滿精液的臉,一邊握住女王大人疲軟的性器擼動。
畢海軒完全忘記自己和雷堅秉做了多少次愛,前麵的性器已經軟得站不起來,腸道裏射滿精液,穴口肏得完全洞開,精液大股大股的往外淌,絲襪也被拉扯得不像樣子,破了好幾個大洞,沾著不少精液。
唯一完好的就是洋裙,但是洋裙領口早被扯開,裏麵的海綿胸罩拉到胸上,露出兩個被吮吸得紅腫的乳頭,乳暈旁還有幾個通紅的牙印,線條漂亮的胸肌上盡是雷堅秉的吻痕和口水。
畢海軒早沒了力氣,大張著雙腿躺地上,小穴流出的精液汙染了裙撐,妝容精緻的臉糊著精液,露出痛苦又愉悅的表情:“啊……不要舔了……射不出來了……”
埋在裙子裏的雷堅秉抓著他的性器,津津有味的舔著性器和陰囊,後麵的小穴縮了縮,穴口依然無法閉合。
畢海軒雙腿夾住雷堅秉的頭,哆哆嗦嗦的尿出一點兒尿液,很快被雷堅秉舔得一幹二淨,他發出嗚咽的悲鳴,鈴口被舌頭舔舐的刺激令他很快放棄自己,尿液一股接著一股射進雷堅秉的嘴裏。
失禁的強烈快感令畢海軒渾身痙攣,胯部控製不住的抖動,雷堅秉還把肉棒再次插進他體內,龜頭故意按摩敏感點,畢海軒激烈的抽搐,雙眼翻白,爽翻的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隨即癱在地上顫抖個不停,黏糊糊的小穴發出噗嗤的聲音,淫蕩的噴出精液。
畢海軒完全失去意識,口水橫流,妝容狼狽,性器滴滴答答的流出尿液,精液、尿液弄得腿間骯髒無比。
此時的狸花貓撥弄著貓盆裏的貓糧——餓死了,鏟屎官什麼時候回來做飯?不會伺候兩腳獸主子忘記了它們三位主子吧?
金毛趴在狸花貓旁邊,狸花貓無聊的把一粒粒貓糧撥到貓盆外,它就伸出大舌頭把一粒粒貓糧舔走——貓糧裏麵的肉比狗糧裏麵的肉多,比狗糧好吃多了,不過它不挑食的,它隻是免費幫助兩隻貓不要浪費食物,它這是幫主人省錢。
橘貓“農民揣”的趴在它的專屬電熱毯上,閉目養神,順便養肉。
它們的鏟屎官這時依然壓在兩腳獸主子身上揮灑著汗水,奮力衝刺,用肉棒伺候兩腳獸主子,爽歪歪的射精,澆灌怎麼肏都肏不夠的小穴。
窒息的高潮令畢海軒覺得自己好像死了一般,偏偏他的身子還放蕩的迎合雷堅秉。
到了第二天他就吃下頭天縱欲的苦果,腰酸疼酸疼的,小穴腫得好像裏麵塞了一根大號的按摩棒,怎麼縮都縮不回原樣,性器的尿道火辣辣的疼,腿更是軟得下不了床。
雷堅秉也被他榨幹了,與他窩在床上膩膩歪歪,若不是家裏還有三位主子需要照顧,雷堅秉恐怕會和他在酒店膩歪一整天。
“你說你是兔子還是狼?”畢海軒不爽。
雷堅秉露出純良笑容,羞澀的親了親他臉頰,手卻毫不羞澀的給他小穴上藥,在給兩人的性器官上一下藥,射太多、摩擦太多,兩人的性器官都有點兒腫,尿道都疼。
畢海軒超級不爽的揉了揉雷堅秉的大胸肌,不客氣的說:“別磨蹭了,把我衣服拿過來,我們回家。”
雷堅秉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屁顛屁顛去拿畢海軒的衣服。
嘿嘿,回家。
此時的狸花貓蹲在貓盆前,金毛也蹲在貓盆前,一貓一狗一起盯著貓盆唯一一粒貓糧,然後一起抬頭,大眼瞪小眼,一個不想吃貓糧但也不想再便宜狗,一個搖著尾巴等貓把那粒貓糧撥出貓盆。
橘貓扭著肥屁股,走到自己的貓盆前,發現貓盆裏已經沒有貓糧了,抬頭往狸花貓的貓盆一看,看到那粒貓糧時頓時眼睛一亮,趁狸花貓和金毛大眼瞪小眼之際,快速的伸過頭,舌頭一舔,貓糧到嘴。
“喵——”狸花貓瞪著空無一物的貓盆,發出刺耳的慘叫。
橘貓轉過身,扭著肥屁股離去。
金毛歪了歪頭,轉頭吃自己的狗糧,隻留下狸花貓繼續慘叫。
——鏟屎官!你快回來!我要吃魚!我要吃罐頭!沒有魚沒有罐頭的貓生寂寞空虛冷!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