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世界我無處容身,隻是,先生們,你憑什麽審判我的靈魂」……這句話簡直像是在說伊莎瑪涅……隻不過伊莎瑪涅本身沒有抗爭的意識罷了。”
“沒有抗爭的意識……不會隻有我想到了橫濱吧?”
“你這樣一說的話……嘶……”
“什麽?我們在討論什麽?你沒看過《思想犯》嗎?哦哦哦,因為這本書早就被列為禁書了,大概在……八年前?原因?你真的要我在這裏給你講明原因嗎?”
自然的,對於曾經寫過暢銷書,又被禁止的作者本身也成為了探討的一環——
“這太危險了,入野一未會把鬆本老師的故事拉往一個不受控製的深淵的。”
“你在說什麽?文學危害論嗎?難以相信,你竟然以編輯的身份說出了這樣的話!”
“看清現實,委員會不止是我們這一批文學簇擁者,還有來自東京的那些家夥,至少你還得選出不那麽危險的稿件作為備選,而不是一味的推崇入野一未,和他那些曖昧又危險的想法!”
“你簡直就和伊莎瑪涅的那些同學一樣!”
“得了吧,那你是誰,萊溫嗎?”
……
他們吵得不可開交,唯獨禪院研一沒功夫去參與這場唇槍舌戰。
在知道入野一未發來稿件的第一時間,研一立刻撥通了那個早就打不通的電話。
隻有禪院研一知道的苦逼事情是,因為常年聯係不上入野一未,又擔心這位先生出什麽事,研一已經持續給那個手機號充值了很多年的話費了。
更苦逼的是,需要他充值話費的號碼……還不止一個。
這一次,在電話撥出去後不久,電話就接通了。
“呀,好久沒聯係了,研一君。”電話那頭非常嘈雜,入野一未的聲音混入其中,不仔細聽的話完全聽不清楚。
禪院研一幹脆問:“您現在在哪裏?”
***
“我看到了郵件,覺得這是一次很有意思的活動,所以就投稿了。”入野一未拿小匙攪著咖啡,瓷杯杯碰撞後發出聲響。
這是一家名不見經傳的咖啡店,店名為漩渦咖啡廳。
此時,店內人跡寥寥,隻有兩三個抱著電腦狂趕論文的學生,和角落中麵對麵的作者,與他的編輯。
值得一提的是,這家店剛好在出了事的武裝偵探社的樓下。
所以外麵的街頭巷尾都有不少盯著這棟大樓的警察,這也是沒什麽人的原因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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