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肯定會一騙一個準的,迷迷糊糊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錢和理智都已經蒸發了。

前提是田中莉莉真的能做到伏黑甚爾那樣。

不過甚爾對田中莉莉的評價具體展開後……很一般。

他覺得這個女人下手含含糊糊,「拿虛假的感情牟利」和「殺人」是兩種業務,混在一起很不讓人覺得是「詐騙未遂,惱羞成怒動手」。

那不就是不專業了嗎。

聽到這種無恥發言的泉鯉生:“……”

你倒是挺為自己的專業感到自豪啊??

接著,甚爾又表示,在此之前田中莉莉和他沒什麽利益牽扯,所以如果想要更確切的情報,例如本人的術式、最近接手的委托內容、委托人……這些都需要進行額外的調查。

調查就需要調查經費吧,千言萬語化為一句話:“得加錢。”

“加加加!”鯉生老板非常爽快,大手一揮,像個過了今天沒明天的亡命之徒一樣瘋狂加碼,“但是她既然會殺人的話……渡邊不會已經死掉了吧。”

想著讓伏黑甚爾參與調查的話遲早也會知道被卷款的事,鯉生幹脆地把來龍去脈都給甚爾闡述了一遍。

當然,損失金額稍微模糊了一下,不然他覺得這個男人會直接一句「那你不是破產了嗎」宣告自己命運的終結。

鯉生又想了想,好像也不一定。

畢竟現在還存在一個黑吃黑的機會,如果田中莉莉還沒來得及把錢流走,那麽這對於伏黑甚爾而言完全就是天上掉下來的天價彩票。

幹完這一票再想要怎麽解決我們之間的委托——鯉生在不斷這樣暗示著。

“這要看她裝成你同學的目的了。”說著,甚爾聽見了房間裏突兀響起的「咕咕」聲。

聲音其實不算大,但甚爾這種體質當然會聽得一清二楚。

鯉生有些難為情地捂著肚子,從椅子下來想去廚房找些吃的。從昨晚開始大腦就沒有休息過,進入到嘴巴裏最後的東西就是那杯酒,現在腳步不免有些虛浮。

他倒是早就習慣了這種感覺,覺得臉色蒼白點也沒什麽,等吃過東西再補一覺就好。

“說起目的,其實我有些思路。”鯉生邊走邊說,“如果是單純的想要卷錢的話,「假渡邊」大可以不提前告訴我,或者根本就沒必要作假,直接讓渡邊失蹤才是更死無對證的合理做法。”

甚爾慢悠悠跟在他身後,似笑非笑地挪揄:“嗯,我聽著愛情小說家接著說。”

“是啦,是心狠手辣的愛情小說”鯉生從冰箱拿出牛奶給自己滿了一杯,正打算倒進嘴裏,被甚爾拿過去塞進了微波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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