鯉生閉著眼喊了回去:“放心吧,我不會失戀的!!”
和他相熟的店員哄笑起來,恨不得衝上來久違地摸摸他的卷發。
因為順路,石田把他送到了樓下,他們在路上談好了關於渡邊的觀察事宜,晚上如果他回宿舍的話,稍微用以前的事情試探一下,有結論的話立刻聯係。
和石田道別後,鯉生轉身就看到了伏黑甚爾。
男人靠坐在供人休息的長椅上,嘴裏的香煙隻剩下了一點兒,在看見鯉生的時候幹脆拿手指掐掉了煙頭,扔進一邊的垃圾桶裏,然後朝他勾勾手指。
還怪有素質。
“不是在樓下和同學聊?又被其他人拉出去喝酒了?”
“你在樓上看著啊……那下來做什麽。”鯉生眨眨眼。
伏黑甚爾當然不會是下來等人回來,他不是那樣的人。
果然,甚爾說:“看到了幾個不應該出現的人,順便解決了。”
他順口道:“記得加錢。”
這次泉鯉生沒能果斷地應下來。
他想了想,那麽大一筆錢不太可能留在單個人手裏,更大的可能是為了防追回而流入了黑市。
主謀或許能抓住,但是把錢找回來……按理說不太可能。
也不知道這種情況會怎麽判定啊。
不過還有另外一種做法,把那些借出高利貸的空殼公司全部端掉,黑吃黑也好,協助警方也行,隻要他們不在了,欠款當然也就不再做數。
不過這樣動作很大,稍微查一下關係人就會查到泉鯉生身上,幾乎是可以確定他是有能力動手腳的,本來就想幹掉他的人更會堅定原先的想法吧。
不過好像也沒差……隻是如果驚動到降穀零或者諸伏景光就糟糕了。
和男人並肩站在緩緩上升的電梯裏,鯉生決定先做一個不動聲色的預告。
“甚爾。”他說,“如果我沒錢了,也沒有房子能提供給你和小惠……我是說如果,你會馬上提著我的頭去完成委托嗎?”
伏黑甚爾:“不會。”
鯉生還沒來得及有什麽感想,他又補充:“他們不要你的頭,確定死了就行。”
泉鯉生:“……”
為了不讓自己的目標夭折在這種事情上,鯉生回到家之後馬上鑽進了書房,開始調查起來。
渡邊的公司負責的業務很簡單。
就隻是港口物流周轉,還是以前出海實習的時候和那邊的人混熟了之後討來的活兒。根本談不上業務,說是好心的社會人士給學生提供這麽一個畢業機會也完全可以。
那個卷款逃走的女人叫做田中莉莉,二十八歲,名字和年齡大概率都是假的,甚至連人事檔案上的照片說不定也是假的,在上次出海遇到咒靈的意外後才入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