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娛創作永遠是高於現實的……答應我,現實中碰到這樣的男人趕緊逃,好嗎?
不過今天倒是沒有見到那個男人。
在吧台收拾著東西準備徹底下班的泉鯉生還有些感慨,還想著和他好好道別的,畢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也算是拯救了自己岌岌可危的經濟來源。
本打算和老板說一聲之後就離開,結果老板硬是拖著鯉生要給他辦什麽歡送會。完全不給人拒絕的餘地就將他推入了酒精中,和一群前同事圍著他起哄。
等終於從酒吧出來已經很晚了。
走出煙味嗆人的酒吧,天又開始下起蒙蒙雨。
他不是很喜歡雨天,偶爾會勾起一些不好的回憶,但現在又叫不到車,在這樣的情況下,泉鯉生做下了步行回家的決定。
漆黑的夜裏,那個男人渾身濕漉漉地出現了。
他像是在這片黑色陰影中長出來的幽靈,盤腿坐在堆滿了廢棄紙箱的巷角,身邊是一個蹲下來撫摸野貓的男孩。
男人嘴角叼著跟被雨氣洇軟的煙,在男孩抬頭看向他的時候,男人伸出手把他的頭摁了下去:“摸你的。”
男孩直接把他的手拍掉了。
男人也不生氣,騰出兩根手指將還沒燃盡的煙在地上按滅,隨手丟到旁邊。
鯉生這才第一次發現,原來他的嘴角有一道豎直的軟疤。
以及……那些讀者說的話還是有一定道理。
似乎也發現了泉鯉生,男人站起來,和體型相稱的高大,視線也自然的從仰視變為了俯視——但他的目光不是睥睨,不帶有丁點的居高臨下。
侵略性和潦倒、淩厲和綠色眼眸下的勾人軟潤雜糅在一起。街燈在他身側投下陰影,他的小男孩在陰影裏抬起頭,比男人要更幹淨透亮的綠色眼睛注視了過來。
“才下班?”男人以熟稔的語氣說。
被兩個人注視著的瞬間,泉鯉生產生了自己被某種儀式選中的錯覺,在這半年時間裏,他很清楚這類人的營生,唯一古怪的是他居然還有個孩子。
但這些都不重要了,處於陰雨中微妙的煩躁和酒精的衝撞,再加上對方擅長的不著痕跡的引誘——
這組成了泉鯉生被詐騙的主要原因。
等回到家打開燈,明亮的光線瞬間讓鯉生回過神來。
他後知後覺掏出自己的錢包,裏麵比雪落下後的晴朗天空還要幹淨。
發生了什麽?我都做了些什麽??
鯉生隻記得自己稍微寒暄了兩句,然後得知他似乎準備帶著小孩搬家,再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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