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試著和他聯係呢?”醫生試著給出了方案。
波本沒有否定,他看了眼時間,秒針抵達12的瞬間推開椅子站起身:“我會試著這樣做試試看的,今天就先告辭了。”
醫生坐在桌後看他從衣架上取下外套,打趣道:“總覺得安室君有些迫不及待啊,是有約會嗎?”
波本先是“欸——”了一聲,然後:“也可以這麽說,其實我約了能替我聯係那位朋友的「中間人」見麵。”
「明明隻是尋找屍體而已。」
“那就祝你能心想事成了,安室君。”
從心理谘詢所出來,波本檢查了自己之前受到的情報。
沒有親眼見到那具屍體的人不止琴酒,還有波本和蘇格蘭。
所以想要找到早乙女天禮的人自然也很多,理智告訴波本,天禮是不可能活下來的,即使有那樣的機會,他也不會選擇活下來。
「沒錯,日記就是那樣說的,你不是已經很了解了嗎?」
但萬一,隻是說萬一呢。
貝爾摩德在那之前給了天禮研發中不穩定的藥物,而即使用她的秘密去威脅,貝爾摩德也沒有說出藥物的準確作用。
這個滿是秘密的女人非常狡猾,知道秘密就要用秘密威脅。
她以為波本也是為了那份遺產來的,還“好心”提醒,現在他的行為就是在參與一場看不見結果的戰爭,參加的人都有各自的目的,唯一能肯定的就是沒有人會讓步。
波本當時答道:“是的,沒有人會讓步。”
和其他人搜尋的方向不一樣,他想起了之前的預言,那個預言師似乎被天禮稱為「咒術師」,現在回憶起來,當時天禮突然轉變的態度也很值得推敲。
公安的權限讓波本順利摸到了所謂咒術師,沒那麽值得驚訝,畢竟他還記得在早幾年才逐漸銷聲匿跡的那群異能者——聽說琴酒去了橫濱就是為了找能尋人的異能者。
這段時間橫濱亂得不行,那個男人恐怕在裏麵也攪合了不少事情。
灰色產業的事是徹底的秘密,在脫離組織之前,波本都不會輕易暴露,所以即使是公安那邊也隱瞞著。
於是,他最後選擇聯係了一個和咒術界有一定關係,但不會驚動到其他人的「咒術師」。
能操縱自己影子的咒術師,禪院研一。
波本拜訪的時候,禪院研一正在和某位作者打電話,溝通出版的事情,於是便揮手讓他在一邊稍微等候。
即使在家也身著正裝,一絲不苟,上挑的眼尾被板正的表情最大程度的拉平。禪院研一已經是個小有名氣的主編了,手底下的暢銷書作者也不在少數,可依舊對電話那頭的人非常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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