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達航:“……”
知道降穀和鬆田會因為性格鬧起來,但一直想不通安靜的早乙女為什麽也會被盯上,現在他清楚了。
兩個是行動的暴力,一個是言語的暴力,實在是很難角逐出勝負。
而聽完天禮的話後,鬆田陣平切題角度清奇:“什麽早睡早起,早上我就在你門口,你可是差一點就遲到了,就算勉強起床也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
降穀零忍不住了,開始傾斜戰火:“重點在這裏嗎,白癡。”
鬆田陣平:“白癡才說別人是白癡!”
十分默契的沉默再度回到了兩人中間。
偃旗息鼓的兩人沒有影響到天禮的穩定發揮:“所以,除了出生證明外,還有哪裏能證明你們年齡比我大?如果按照心理年齡的話,你們可能——”
“早乙女君!”諸伏景光立刻心驚膽戰地打斷施法,生怕他接下來就是一句「你們可能得叫我爸爸」。
總覺得早乙女天禮能非常坦然地說出這種話呢。
三個人裏兩兩攪合就夠頭疼的了,更別說是三個人的「混戰」,一個麵無表情地說著不得了的內容,一個死板又較真,還有一個完全像是孩子一樣令人摸不著頭腦的家夥……
諸伏景光覺得這樣下去根本沒完沒了,便小聲在伊達航耳邊說了什麽,兩人開始分頭行動。伊達航去和其他兩個人溝通,諸伏景光找上了早乙女天禮。
“對於早乙女君來說,zero和鬆田哪一個更好相處一點呢?”景光坐到他麵前。
他想的是,既然三個人完全糾結在一起理不開線頭,那就先處理兩個人之間的矛盾好了。
“選不出來。”天禮回答,“如果要選擇「更難相處」的話,以前肯定是降穀獲勝,現在他們像是正弦函數一樣呈周期性變化呢。”
諸伏景光:“……”
情商和話術表達一直拔得頭籌的萩原研二冒了個頭:“那這樣呢,把一百分滿分分給兩個人,如果是早乙女的話會怎麽分?”
天禮想了想:“他們得分相等吧。”
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對視一眼:“那就是五十分和五十分了。”
早乙女天禮誠懇道:“是零分和零分。”
耳尖地聽到了熟悉的發音,還是兩遍,正在接受伊達航同樣詢問的降穀零一下子有點發懵。
不是在問哪個更好相處一點嗎?那家夥喊我的名字做什麽?
還喊了兩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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