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不算錯的答案,早乙女天禮卻輕輕拉開了保險栓,“喀噠”一聲脆響非常明顯。
“來之前,我花了五分鍾比對這幾年的組織人員調動情況,我說,你聽。”
“三年前,5月12日下午五點。”
“兩年前,4月3日早上八點,6月23日晚上十點,11月8日淩晨三點。”
“去年,3月4日下午五點,9月16日中午十一點半。”
“今年,1月16日中午十二點。”
伊森:“這些日子……”
“是你和基爾出現在了日本同一個城市的時間。”天禮說。
“隻是同一個城市……我和你現在也在同個城市不是嗎?”
“唔,送給你一個情報好了,此時此刻,在全日本境內,勉強能算做有名有姓的組織成員一共十五人。除去被你殺死的布爾奇,還有十四人。”
“什麽?”
“啊,還需要我把話說得更加清楚嗎?”
天禮麵無表情,像是精密儀器般不斷吐露著信息。
“三年前5月,組織在日本17人。”
“兩年前4月,組織在日本7人,6月29人,11月19人。”
“去年3月,組織在日本7人,9月25人。”
“今年1月,組織在日本17人。”
伊森本堂喉結微聳,沒能說出任何話來。
如冬日鬆林的冷冽綠眼靜謐著,冷漠的話不斷浮現:
“是呢,組織人數全都是月份和日期相加的總和,我和你可沒有這樣的「默契」。如果你堅持說是巧合也沒關係,隻是數學不相信巧合。所以我最後問你一次,好好回答——”
早乙女天禮問:“基爾和你是什麽關係?”
“……”
絕對保險的接頭暗號……被對方輕而易舉的破譯了。他甚至隻是抽出五分鍾的空檔,看了一眼可以說信息量完全過載的人員調動安排,僅此而已。
伊森的手腳開始發麻,以早乙女天禮為中心的地麵化為了泥沼,光是站在上麵都十分困難,稍微動彈就會被徹底吞沒。
或許自己這次真的做出了錯誤的決定。
早乙女天禮雖然和琴酒不一樣,但從某種角度來說,他的危險性完全不亞於那位死神,而自己這次是直接把性命主動送到了早乙女手裏!
說起來,對方早就看破了這些,卻還是一副什麽事也沒發生的模樣將他的槍騙走……
完全是早就做好了撕破臉皮交戰的準備啊。
不該找上他的,哪怕直麵琴酒也不會比現在更糟了。
箭在弦上,漫長的臥底生涯讓伊森·本堂快速做出了取舍。
“我不清楚組織的人員安排是怎麽回事,如果再仔細調查的話,應該可以發現她和我更多的聯係吧。因為基爾一直在懷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