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野老師沒有給主角賦予任何使命,他的存在就是一種「警示」。
這個世界由沉默的大多數所主宰,如果你不曾身處矛盾的中心,你是否正充耳不聞,你是否知曉——
遠方的鍾聲為何而鳴?】
【…………
已經有很多學者在社會層麵對《思想犯》進行解讀,那麽筆者在此試著從另外的角度來剖析入野老師的這篇文章。
從生物學角度來講,人的神經元之間無法形成突觸連接便會萎縮,用進廢退,是人類不斷進化的完美複饋機製。
「思考」也是一樣。
萊士·帕斯卡在《思想錄》裏說,人是一根會思想的蘆葦。
他還說,「盡管我們的不幸滿眼皆是,但是我們仍然有一種本能與情感是我們所不能壓抑的。」
當我們失去了這一切,眼睛所看見的,耳朵所聽到的,指尖所觸碰的,是否還是自己的世界?
仔細聆聽吧,從橫濱響起的鍾聲早已震耳欲聾。】
入野一未拿著報紙,看著那些眼熟的署名,一時間不知說什麽才好。
老師們,倒也不用上升到這個高度,橫濱的事情不管放在日本哪裏都是特例,您這樣把全國人民都“辱罵”一遍的行為真的讓他十分羞愧。
要是再發布新章……這不是直接把他入野一未架在火上烤了!
“我以為這篇文章的主要閱讀人群隻是橫濱人。”一未幹巴巴說,“其他地方的讀者……是從哪裏摸來的?”
禪院研一拿回報紙:
“您太自謙了。這樣的文章要是隻埋沒在橫濱,那也太可惜了不是嗎?《思想犯》在米花町的反響也非常好,也是因為您的文章,之前一直猶豫是否要將過世友人的手劄出版的先生,也終於下定決心了。”
“如果隱沒的思想無法表達,那至少要留下他存在過的證明——那位Zero先生是這樣說的,他還托我向您表達感激之情呢。”
“過世友人的手劄?”入野一未坐直了身體,他也知道這是一件很莊重的大事。
卡夫卡的《審判》便是在他去世之後,由朋友整理出版的。如果還是手劄的話……
“那一定是一本,將靈魂都灌入文字的佳作吧。”
“從我閱讀的手稿而言,是這樣沒錯。”
見入野一未已經簽署了合同,算是和出版社有著密切關係的作者了,禪院研一便試著請教。
“因為是手劄,所以合訂還需要一個名字,我和同事一直拿不定主意。如果是入野老師的話,會給出怎樣的標題呢?”
“那位Zero先生沒有提出要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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