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快地低吼:「啊啊……射、射……死你……嗚……」
從未嚐過的激烈高潮,像毒藥,像不能採擷的禁果。
斐一趴在他身下,兩隻手臂都被大手死死s,隻能高高撅著屁股讓他灌入。將腥濃的精液塗滿甬道的每一個角落,龜頭戳著宮口碾壓,頂得她頭皮發麻肚子酸痛。她回頭看著這個因爲自己失控的男人,哼唧著同樣陷入高潮。
一低頭,就能看到龜頭將平坦的小腹戳出一個微微的小包。
淋漓的花水從含著肉棒的穴口噴湧撒出。
「嗯啊啊……好滿、啊,入得好深……「
掌控別人性命的感覺,享受他全心信任的感覺,比單純的抽插還要令人瘋狂。
緊緊粘在一起的性器被千百次抽插搗得粘膩泥濘,賀雲霆猛地從她痙攣的身體內抽出自己,射精到一半的肉棒還往空中吐著白濁。
汗涔涔的身體癱倒在斐一背上,他努力支起自己不壓到她。但缺氧時間太長,他幾乎無法控製自己的四肢,軟綿綿地像趴在棉花上一樣。
舌頭也不聽使喚,「斐一,讓我去……」去如厠。
陰莖還在往他自己的小腹上噴射著精液,強壯俊美如天神的男人,頭一次露出了淚眼朦朧的脆弱一麵。胸前兩隻乳尖紅腫脹大,能看到夾子的齒痕。脖子上還殘留著被收緊留下的紅痕,淤血環成一條鮮艶濃鬱的項圈,在黑髮下若隱若現。
斐一咽了口口水。
這樣的賀雲霆……居然看起來,很……可愛?
越是鐵骨錚錚,被壓彎脊椎時,就越是惹人憐愛。
「將軍,別動得太急,慢慢緩過氣來。」斐一趕緊扶起他,看著他的下身,了然了。
書中寫了,體驗過窒息高潮的人有可能出現失禁的現象。以防萬一,她在寢室裏準備了夜壺。他還沒從窒息的餘韻中緩過來,估計走不到茅厠。把夜壺取來後,單膝跪在坐在床邊的賀雲霆身前。
一手握住他半軟的的陽具,看向他。
男的呼吸再次變得粗重,目光抗拒。
「放。」
曾經他以爲她已經征服了他的心,但今天頭一次,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也被征服。
就在她下達命令的下一刻,他便不由自主地服從。
水聲迴響,他把自己最肮髒的一麵展露在她眼前。
斐一努力不去低頭看他的陰莖,但火熱的棒子時不時跳動一下,她似乎能感覺到手掌中他的分身排泄的律動。
賀雲霆羞愧欲絕,皺著濃眉不肯看她。冷峻的臉上汗水順著深邃的棱角淌下,腮幫子微微鼓起,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居然被玩得高潮不斷又險些失禁,就算是被自己的女人,也……
丟人。
斐一沒想到,她的「小小嚐試」居然會演變得這麽刺激。
從這病態的一幕中發現異樣的美,天平傾斜,從平等變爲不平等的關係。
隻屬他和她的秘密,如同一場夢幻而罪惡的幻境,在清晨到來之時便消散於夜色中。
……
賀雲霆依舊穿著玄色的勁裝,將強勁的身體克製地包裹在布料下。隻有解開領口時,才能看到脖子上青紫的痕跡,在一天天變淡。
爲什麽扼住的喉嚨已經被鬆開,他還是仿佛被一個無形的項圈的牽住脖頸?
這夜過去,賀雲霆沒有再提起過。
直到她留下的痕跡終於消失殆盡後,他又體會到了無法解放的窒悶感。火燒般的渴望催使著他將茫然的斐一壓倒在床榻上,手指勾著一根烏黑的皮帶。
「……」
緊張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臉龐。
薄唇開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