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房子也沒蓋,說這些都是沒影的事兒。
“好。”糯糯點了點頭。
“那他們兩個怎麼辦?”宋一銘指著地上兩個悠悠醒來的人說道。
糯糯看著他們,臉色一下子寒了下去,冷笑一聲,說:“那今天先給他們針刑吧。”
“把他們的手固定住,然後將針一根根從指甲縫中穿進去。”
她聲音毫無起伏道。
一邊說著,一邊從包裏取出金針來,金屬的色澤在夕陽的餘輝中泛著寒涼的光芒。
剛醒來的兩個人就聽到了這句話,看到她拿著針逼近,眼睛一翻,又暈了過去。
“去哪兒玩了?”見幾個孩子跑了回來,任懷興他們鬆了口氣,拉著糯糯問道。
本以為他們玩一會兒就回來了,沒想到天黑透了才回。
糯糯眼珠子轉了轉,見周和也看著他們,遂說道:“就在附近玩了一會兒。”
也不算撒謊,那個地方確實離這裏不遠。
說著,擔心他們看出端倪來,糯糯趕忙說:“大師父,五師父,我先上樓啦。”
說完一溜煙就跑了。
路過周和的時候,跑得更快。
周和正喝著茶,忽然聞到了一點血腥味,眼眸一下子抬了起來,盯著糯糯的背影看了一會兒,眉頭緊蹙。
“怎麼了?”見他這樣,任懷興奇怪道。
“糯糯身上有血腥味。”
聞言,任懷興一下子驚了下,“是不是聞錯了?”
糯糯身上怎麼會有血腥味呢,她受傷了?
周和搖頭,“不會。”
他對這味道最是敏感,絕不會出錯的。
很淡,不像是糯糯自己受傷的,那是別人受傷了?
會是誰呢?
跑到樓上,糯糯一下子就把門關上了,掏出懷裏的金針,看著上麵沾染的血跡,仔細清理幹淨,不由嘟囔道:“下次帶鋼針過去。”
他們不配用她的金針。
宋一銘想起走的時候那兩個人的樣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看來以後還是不能惹糯糯啊。
誰能想到長得這麼可愛的人狠起來居然會這麼狠。
不過他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好的,要是她都知道那是害她五師父斷腿的人,她還一點反應都沒有的話,那才是真的不應該。
打壞人,是一件好事。
“糯糯,明天我們還要去嗎?”他有些躍躍欲試道。
“去呀。”糯糯點了點頭,敢欺負她五師父,一天他們也別想好過。
看到她的眼神,宋一銘又有些被嚇到了,心裏暗暗嘖嘖兩聲,看來以後欺負誰也不能欺負她在意的人啊。
不然,軟萌的人發起火來那也是很嚇人的。
季子辰深以為然。
兩人看著糯糯收拾著金針,不約而同地齊齊往後悄悄退了半步。
之後幾日,他們天天都有一段消失時間,任懷興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她,仔細嗅了一下,果然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又看了眼糯糯,見她氣色紅潤,不像是受傷的樣子,默默收回目光。
溫聲道:“外麵冷,以後早點回來。”
“知道啦大師父。”糯糯乖乖點了點頭,朝他笑了一下。
說話間,茅一山走了進來,灰頭土臉的,糯糯忍不住問道:“九師父,你幹嘛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