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濃稠,像黏著一場將落未落的大雨,空氣攪得潮濕。
同樣濕黏的還有床上的兩個人。
“別動。”饜足後的人嗓音都格外慵懶,低低沉沉地貼在耳邊。
一隻手滑入她腿心,長指勾弄著,把精液從小穴裏挖出來。黏黏的,指腹蹭到她花蕊,又顫了幾下。
明妤覺得渾身都不舒服,哼出鼻音,“還要洗澡。”
他笑,“那你起來。”
“你弄髒的,你負責。”她渾身酸軟,不想動,黏糊糊地伸手,“你抱我去。”
“我抱你的話可就不是洗澡這麽簡單了。”
“盛明淮!”
“寶貝。”他低哼,剛從花穴裏滑出來的陰莖又翹了起來,似乎比剛才還要硬。
她嚇了一跳,這人是狗嗎!怎麽硬得這麽快!
龜頭沿著肉縫滑過,暗示的意味太明顯,她想躲都躲不掉。
盛明淮扣著她的腰,人趴在她背後,挺翹的鼻尖蹭蹭,“困不困?”
她回來時是晚上十點多,現在估計已經淩晨一點多。在浴室都被他折騰了很久,別提後麵的那幾個小時。
陰莖剛插進去一點,她就疼得皺眉,“不要了……”
聲音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盛明淮,我腰好酸。”
在外麵瘋玩了幾天,坐飛機和乘車都很累,一回來就被他摁在身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地來了三四次,骨頭都要散架。
“怎麽辦?我還想要。”他磨著穴口,往裏頂了兩下,“先欠著好不好?”
本想再來一次,但聽到她這麽說,還是用手幫她揉著腰。
她迷迷糊糊地應著,然後回應他落下來的吻,混沌中他抱她進了浴室,用水把身上的汗液和射在腰上胸上的精液都清洗幹淨。
“寶貝,你好美。”他由衷地感歎。
明妤已經困得眼皮都抬不起了,哼哼唧唧地說了兩句胡話,然後睡了過去。
次日醒來,要怎麽從這間房走出去是個大問題。
明成惠女士破天荒地早上七點就起來了,到樓下看到了明妤的行李箱,以為人回來了,然後跑去她房間叫人起床吃飯。
但沒想到,人不在。
她手機還丟在樓下,現在聽到張姨來叫盛明淮下樓和明女士用早餐,她魂都嚇沒了。
“怎麽辦啊。”她抬腳去踢還在被子裏作亂的人。
他醒來時就埋在她胸前舔,胯下的性器戳著她的腿心,比主人要更興奮。
食髓知味,穴肉纏過來的緊致感讓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還吃什麽早餐。
盛明淮幾乎是一下子就把陰莖頂進了深處。她小穴很濕,水多,剛插進去就啪出了清響。
“那就再睡會兒。”他說。
估計是還沒睡清醒,說話的聲音都含糊不清,可是操弄她的動作卻一下比一下重。
明妤被幹得喘息不止,臉頰酡紅,想去推他,可根本使不上力。
“盛明淮,別弄了,一會兒我媽上來了。”她怕得要死,可越是這麽想,越是覺得刺激。
哼叫聲越來越急促,脖頸難耐地後仰,穴肉甚至把他插進來的陰莖纏得更厲害。
穴肉隨著抽插的動作翻進翻出,恥毛沾著亮晶晶的汁水,分外淫靡。
盛明淮親她耳朵,“對不起。”
他輕笑著,相當於先禮後兵,“硬著太難受了,一會兒就好,這次我不弄裏麵。”
磨合了一晚上的肉莖似乎已經熟悉了她的身體,知道怎麽頂撞她會更舒服。
明妤咬著手指,兩團白嫩的乳肉隨著他操幹的動作抖動,隨後落入他的掌心。
他還閉著眼,但麵色異常地紅。清秀白皙的俊容染著令她癡迷的情潮,使得她更興奮地回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