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劉叔想讓陳準把基地交給他們夫妻二人管理,誌願者們仍然可以繼續做救助,帶回來的流浪動物都由他們喂養。
劉叔掏出一張八萬塊的存折,說是租金和相關費用。
陳準沒動腦子去想這件事的合理性,隻尋思著劉叔二人知根知底,如果由他們來接手,一定會善待那些貓狗。
場地是管陳誌遠借的,本來也沒有什麼費用。
陳準不要。
劉叔硬是往他手裏塞,聽意思還打算簽個正式合同。⑤思⑤兔⑤網⑤文⑤檔⑤共⑤享⑤與⑤在⑤線⑤閱⑤讀⑤
聊了很久,陳準同意了。
他趕緊又給臨市的朋友打電話,再三道歉,承諾下次來南嶺一定當麵賠罪。
這件事就這樣定下來,他心裏痛快許多,也前所未有地感到輕鬆。
一晃眼,兩個月過去。
陳準狀態終於恢複過來,偶爾還會想端午,他就翻出照片看看,基地那邊卻再也沒去過。
周六早上,他回順城。
許歲處於考試前的最後階段,每天都花大部分時間來背書。
陳準也不打擾,上午先陪著郝婉青去趟菜市場,回來摘菜洗菜,吃完飯躺沙發上看會兒電視劇,午休過後再帶許康去透析。
小城日子悠閑,待了兩天他都不想回南嶺。
周日晚上,許歲好心分出點時間給他。
兩人再也不用拿遛狗當借口,飯後光明正大地去散步。
郝婉青心中仍有一絲絲不看好他們,滿臉不屑:“小破地方,有什麼好逛的。”
陳準哄她開心:“您晚點睡,一會兒回來給您帶冰激淩。”
郝婉青撇撇嘴:“我可不吃。”
陳準仍舊問:“您要什麼口味的?”
“什麼也不要。”
“別問了。”許歲拉他出門:“我知道,雀巢香草的。”
兩人一前一後下樓梯,到樓棟口陳準追上一步,手臂勾住她脖頸,先側頭親了下她臉頰。
許歲摟著他的腰,兩人動作親密地朝小區大門的方向溜達。
四月中下旬,空氣裏已經有了潮熱的感覺,晚風溫柔,撲到臉上舒服又愜意。
萬物從冰凍中“蘇醒”,也包括人類。
小區裏左麵在跳廣場舞,右麵是一群玩滑板的小朋友,有飯後遛彎的,也有坐在椅子上聊天的。
等到出了大門後,耳邊才算清淨下來。
兩人很少見的手牽著手,漫無目的走走逛逛。
從路燈旁經過,他們的影子被拉長再縮短然後又拉長。
陳準牽著她的手一同指向地麵:“你看看,地上兩個影子。”
許歲奇怪道:“怎麼了?”
“很快就變成一個了。”
許歲大概理解了下他的意思,不禁笑道,“你好油膩。”她向四周瞧瞧,小聲警告:“大街上都是人,你可別亂來。”
陳準目光不屑,將她的手換到另一隻手上握著,往她身後跨一步,兩人的影子重疊,可不就變成一個了。
許歲停下來看著地麵:“你好幼稚。”
陳準在她身後問:“失望了?“
許歲裝不懂:“什麼?”
“以為我想吻你?”
許歲不答,推了推貼近她耳朵的那張臉。
“回頭。”陳準命令。
許歲不知道他又要搞什麼名堂,剛想轉頭,陳準已經先一步掐住她兩頰。
許歲嘴唇被迫嘟起,眼前一晃,他腦袋從後壓過來,吻住了她。
剛好對麵走來一對老夫妻,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