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宇:“如果真如你所說,那這個恐怖組織的勢力應該非常大,竟然不惜讓叛軍殺了他們的一把手上位,撕毀協議跟他們合作。”
顧堯說:“不管是不是,就當是,重新部署作戰計劃。”
一切真如顧堯懷疑無誤,整個機場埋伏了大量的恐怖分子,如果按照原定計劃與機場警衛長進行聯係走談判路線進行營救的話。
此時此刻,他們恐怕已經犧牲了。
饒是經曆了數不清實戰的高宇,一想到這個後果,背脊還是驀地一涼,是真驚險。◆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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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一聲爆炸。
“砰砰砰……”
“突突突……”
爆炸聲劃破了整個經常的安靜,綿延不絕的槍聲前後不一地陣陣襲來。
褚一諾騰地坐起身,卻被旁邊的女恐怖分子扯住後腦勺固定著動彈不得。
明明隔著緊閉的玻璃,褚一諾卻好似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裹挾著硝煙味兒蜂擁至她的鼻息,順著氣管浸入她的心髒,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眼淚水龍頭般嘩嘩往下砸,一雙紅透了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什麼也看不見的遠處機場大樓,失掉了所有的鎮定和從容,渾身控製不住的顫唞。
“嘿,甜心,別哭啊。”首領轉過頭笑的格外猖獗,火上澆油,“或許你的少校還沒有死呢。”
褚一諾瞪向首領,眼裏隻有綿延無盡的恨意,她咬破了嘴唇,滿嘴的鐵鏽味,伸手就想去掐他,卻無奈被牢牢桎梏住。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她悲泣嘶吼,心像是被數不盡的針紮似的,痛不欲生,“你殺了我,你不殺我,我一定殺了你。”
首領無所謂地捏著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我忽然改變主意了,你這麼漂亮死了可惜,我還沒試過中國女警察。”
那雙令人作惡的直白目光意有所指地往下看去。
他舔了舔胡子拉碴的嘴,笑的狂妄:“哇偶怎麼辦,你真讓我興奮。”
褚一諾被他惡心的目光看得直想作嘔。
她瞪著一雙猩紅的淚眼,張嘴用力地咬上他的手不放,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她恨不得咬斷的是他的脖子。
首領被偷襲,痛的縮手往下掐住她的脖子,看了看自己虎口處還在往外冒著血的壓印,手上的力道重了些:“甜心,別急,會有你爽的。”
“殺了我,你……殺了我……”褚一諾被掐的漲紅了臉,呼吸困難,斷斷續續的嚅囁就像是失去了靈魂的玩偶,隻會這一句,“殺了我……”
又是一聲爆破聲,有火光影影綽綽地在機場內搖曳,一縷縷的灰白的煙塵簌簌往上,機場內倏然安靜了下來,死一般的寂靜。
褚一諾的喉嚨一鬆,呼吸漸漸順暢,卻止不住的咳嗽,越咳眼淚越多,止都止不住。
“砰。”
又是一聲槍響,客機裏發出大大小小的驚呼聲。
任意:“客機恐怖分子被擊……”
話沒說完:“砰。”
“報告報告,對方有狙擊手,都先別出來。”
任意仰躺在地上被圍欄擋住,他伸手摸了下太陽穴,一手的鮮紅,火辣辣的疼。
幸虧躲得快,子彈擦過太陽穴,慢0.01秒他就該去跟閻王報道了。
他望著湛藍的天空,陽光刺眼,無聲地笑了起來。
“操,今天老子不幹掉對麵的狙擊手。”他從腰間摸出隨身攜帶了紗布胡亂地往腦袋上纏,“我他媽任意倆字兒倒著寫。”
耳麥裏是何子謙還有閑心的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