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收斂起來看著還挺乖,瘋起來就是脫韁的野馬跑了好幾天都找不見人。
盛明淮還沒和明妤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被氣得冒煙,許辭還算是淡定的。
“她不是訂婚了準備拍訂婚照嗎?”
“她說女人訂婚有半隻腳就踏進婚姻的墳墓了,剩下一隻半能跑多野就多野……”
所以明妤提前來榆市找她玩,宋黎到現在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已經跟許辭領證了。
她捧著許辭的臉頰,鄭重地親了他一口,“你放心!你這塊墳墓我既然掘了就不會後悔,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躺裏麵。”
到也會哄人。
可惜許辭不像盛明淮那樣好哄,語言的安撫沒有用,得身體力行才可以。
“不用躺裏麵。”許辭單手把她撈到了身上,內褲已經被拽掉。
許辭握著早就勃起的性器抵在她腿間,寸寸深入推開她體內的肉褶,大有勢如破竹的趨勢。
宋黎的嫩乳被頂到了他鼻尖,許辭嗅著上麵的香氣,底下旋即一撞,“讓我插在裏麵就好。”
這一晚宋黎連腿根都是酸的,許辭說的插在裏麵就好,竟然是要插一整晚。
次日醒來時那根粗長還深埋在穴內,許辭用手箍著她的腰,兩人側躺在床上。
宋黎渾身難受,想拔出來逃離他的懷抱,還沒移開半寸就被他收緊,小穴裏的硬物跟著主人一起蘇醒,硬生生地又漲大半圈。
“……”
很害怕,很不知所措。
回頭就對上許辭剛剛掀開眼皮的黑眸。
宋黎:“許辭……”
她真錯了,插了一晚上,宋黎都懷疑小穴要被插得合不上了。
許辭把人翻身壓在底下,什麽都沒說,但穴內的性器卻開始抽動。
這個點還很早,昨晚沒有睡幾個小時。
男人被吵醒會有點起床氣,但不嚴重,估計是看到她想逃才有了脾氣,又或者是因為那一聲嬌軟的“許辭”。
宋黎的臉埋在軟枕裏泣不成聲,男人的粗喘和黏膩淫靡的水聲混在一起響徹房內,結束時她已經精疲力盡。
許辭給她擦身體的時候宋黎都在生氣,攢起全身的力氣去踢他,又被男人握住腳踝輕輕地吻了下,“乖一點。”
許辭耐心地說:“跟你說過的話要記住,下次可就不是這麽簡單了。”
宋黎非常不滿,“可我也有出去玩的權利啊,騎機車你不也騎過嗎,以前我帶你逃課也沒見你這麽凶。”
“我說的不是這個。”
“嗯?那是什麽?”
總不能是晚歸吧?這更離譜了。
明妤夜不歸宿盛明淮都不管,隻要確保人安全,頂多就是抓回來操一頓。
許辭看她的眼神有點無奈,揉她指腹的手稍微用了點兒力,宋黎的無名指被他捏得疼了下。
“婚後上床要叫老公。”
昨晚折騰過度,身上每一處能看,許辭用唇咬她,溫柔又不乏威懾力,“婚前叫是情趣,婚後是義務。”
“宋黎,不要忘記你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