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黎的行程在案子結束前就推掉了一半,許辭則申請了一個多月的假期。
因為不太好批,許辭幹脆把之前沒用過年假和婚假一並用上,批下來的假比預想中的還要長。
宋黎一開始還擔心他禁欲太久,回來後肯定要把她釘在床上反反覆複地做上好幾天,但沒想到他在那一晚後就沒再欺負她,全身心地投入到案件的收尾工作中。
直到徹底宣告結束,宋黎過了幾天逍遙日子似乎也忘了,在外麵騎著哈雷瘋玩了幾天。
許辭在檢察院加班,回來得晚,有時淩晨一兩點才進門,洗完澡到床上已經是深夜。
宋黎也就以為他不知道,但結了婚後的宋黎被他伺候得更是智商驟降,全然忘了家門口還有監控這個東西。
剛出去和人飆完車的宋黎洗澡後就上床,蒙進被子裏裝睡,過了十分鍾左右,門口傳來許辭開門關門的響聲。
腳步聲漸漸逼近,她作出熟睡的模樣。
因為回來得太晚,許辭每次都不會開燈吵她,自己摸黑進來。偶爾會撞到東西,但好在每一次動靜都不大,她睡得很好。
可是這次,許辭卻把壁櫥的射燈打開了。
宋黎有點緊張。
男人坐在床墊上,她身邊陷下一塊,接著蒙在臉上的被子被人掀開。
不知道許辭撐在床沿看了她多久,宋黎才聽到他輕聲開口:“做春夢了?臉這麽紅。”
操。
他這麽一說讓宋黎想起了前幾天許辭回來沒忍住,把她按在梳妝台上操得失禁,好幾次晚上做夢她都在抖。
明明什麽都沒幹,醒來床單都是一片濡濕。
真是……丟臉至極。
宋黎忍住沒吭聲,許辭又把耳朵貼在她胸口,另外一隻手伸進她衣擺,慢條斯理地爬上她的乳丘,“嗯,應該是了,心跳還這麽快。”
他低頭,隔著睡衣把已經挺立地乳尖卷進口腔,很快就舔出一片濕痕。
她再也沒法裝睡,哼出勾人的叫聲,手抵著他肩膀想把人推開,“你起來……重死了。”
許辭按住她亂動的手,宋黎睜眼看到他的黑眸。
“今天又去幹嘛了?”許辭問她,覆在乳上的手下移,揉著她柔軟的小腹打轉。
嗯,出門前穿的還是露臍裝,肚子著涼,下次來例假又要疼得在床上躺一天了。
他使了勁兒,在腰際用力地掐了一把。
宋黎的哼聲陡然拔高,“就…….沒去哪兒呀。”心虛地垂下眸。
“不說實話?”許辭已經剝開她的衣服,伸手去扯她底下的內褲,“那今晚應該精力旺盛,我們可以通個宵。”
宋黎嚇得驚慌失措,她和明妤在盤山嶺幾乎玩了一下午,又跑去夜市吃東西,腿都廢了。
“別別別,”她現在招架不住,“我錯了,我坦白,我承認。”
宋黎一五一十地交代,“我今天出去玩了。”
“和誰?”
宋黎咬咬牙,對不起了姐妹!
“明妤……”
許辭一點都不驚訝,中學時這兩人就玩得瘋,長大了也一點都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