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遊玩涉險(2 / 2)

來到山莊門前,卻見這裏熱鬧非常,遊人如織,各色小吃,小手工藝品琳琅滿目:有賣甘樜的,賣紅薯的,更多的是賣印有老萊子頭像的小手工藝品。

忽然,前麵傳出一陣激越的鑼鼓聲,眾人都被吸引了過去。小雲擠進去一看,卻是一對父女,衣衫褸爛,正在賣唱。父親手揺胡琴,如醉如癡。女兒一身粗布紅衫,麵龐姣好,唱得淒聲漣漣,如泣如訴,觀者無不動容。小雲正看時,旁邊一陣喧嘩。“讓開!讓開!聚眾鬧事嗎!”人群紛紛閃僻。“‘高衙內’來了!”有人驚呼道。小雲抬頭一看,隻見一個騎著高頭大馬、錦衣粉衫的少年,在五、六個家丁的簇擁下,氣勢洶洶而來。賣唱的父女一看情形不對,收了家夥要走,那老父卻被“高衙內”一把傅住,“哪裏去,朗朗乾坤,豈容你說來就來,說走便走!”“你要怎的?”那小老兒哆嗦著,像被什麼東西蜇了一下。“擺攤設點,要照章納稅,大明的律例,你不懂嗎!”“小民方擺了些許一會,哪來錢著!”小老兒乞求道。“這我不管,沒錢嘛……”“高衙內”一雙淫邪的眼睛在賣唱姑娘的臉上梭巡,“小的們,給我將這個小姑娘帶走!”那幾個如狼似虎的家丁如聞聖旨,抓了那賣唱女子便走。人群躁動著,卻沒一人敢上前。

“爹!”那女子哭喊著,撕心裂肺地淒慘。眼看女子便要被拉走了,“站住!還有沒有王法!”小雲一聲暴喝,縱身躍到那幾個為虎作倀的惡家丁麵前。“哪裏來的野小子,敢在這裏撒野!”幾個家丁一擁而上,拳腳相加。小雲縱身一躍,跳到那幾個家丁頭頂,“叭叭叭”一陣彈踢,家丁們鬼哭狼嚎地一個個趴下了。“呔!”那“高衙內”一看這些家奴這麼不濟事,一個惡虎撲食,揮拳打來,小雲一個轉身,那家夥撲了個空,“高衙內”有些惱了,由拳變掌,化著淩厲的風聲向小雲頭上劈來,小雲隨即向下一蹲,那家夥重心不穩,一下跌在小雲身上,小雲趁勢將他掄趕來,一陣旋轉,疾如閃電,“叭”地一聲,將“高衙內”甩出去老遠。眾人紛紛叫好,那些家丁見勢不妙,扶起“高衙內”連滾帶爬地跑了。“高衙內”捂著流血的頭,邊跑邊嚷,“你等著!你等著……”

那小老兒拉了小姑娘,急急地給小雲跪下,嘴裏連呼“恩公!恩公!”小雲即刻攙起那父女,“小事一樁,莫要言謝!”“恩公,你不知道,那高衙內’是本縣縣太爺的公子,平素無惡不作,恩公須提防才是。”“我怕他作甚!”小雲朗聲道。“想不到你還真有一手!”周萍挽了小雲的手道。“雕蟲小技罷了!”小雲幾分謙遜地說。

此時,落日熔金,暮雲合璧,三人便回了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