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聲警告著。
中也瞬間清醒了,難以置信地看著花見。
“……啊?”
他怎麼突然就被女朋友嫌棄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被迫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讓花見生氣的事情。但不管他如何努力地回想,都根本想不到自己的哪個舉動導致了花見變成現在這樣,甚至還拋出了不許靠近的警告。
中也的心情很複雜,甚至有點難過。
總不會是因為他昨天不小心摔斷了口紅的事情暴露了吧?不應該啊。要知道,他可是趕在花見發現這事之前就立刻買了一根新的放回到了原處——所以她絕對不可能知道的!
中也沉思了很久,還是沒有得到任何的答案,直到花見把自己的小鏡子舉到了他的麵前。
看著腦袋上突然多出的兩個貓耳朵,中也茫然了一下。
說實話,這完全是正常的反應,花見對此並不覺得有任何的意外。
然而中也說出的下一句話,就讓花見有點意外了。
“這是什麼新型的整蠱遊戲嗎?”
以無奈的語氣,中也拋出了這樣的詢問。
很顯然,中也還沒有意識到,他的貓耳朵是切切實實的貓耳朵——而不是花見的鏡子導致的惡作劇。
中也這語氣聽得花見有點不高興了。她惱了,慍怒地嚷嚷道:“你沒聽說貓耳病毒嗎!”
“……貓耳病毒?”中也挑了挑眉,“這是什麼東西?”
他是真的沒有聽說過這個詞。
“簡而言之,就是會長出貓耳朵的一種病毒,通過肌膚接觸進行傳播。你要是覺得我這是在整蠱你的話,摸摸自己的貓耳朵不就知道了?”花見憤憤然地把小鏡子丟給中也,“我可不想被傳染貓耳病毒,所以你在接下來的七十二小時之內,絕對不許碰我——絕對!不許!”
中也還是很茫然。
直到他摸到了自己那切實存在的貓耳朵,又順手上網搜索了一下與“貓耳病毒”相關的資料和新聞,他總算是能夠坦然接受這個現實了。
但他怎麼也接受不了三天不能碰花見的這個安排。然而在花見的三申五令之下,他也就隻能收起所有的不滿與腹誹了。
而家裏的兩隻貓在看到中也的那一刻,差點沒有被嚇跑。它們緊挨著躺在一起,目光齊齊盯著中也的貓耳朵。
說實話,這可真是震撼哲學家和橘子汽水一整年。
以這兩隻笨蛋貓咪的小腦瓜,顯然沒有辦法想不明白鏟屎官為什麼會突然擁有了和自己這麼相似的耳朵。
不過,中也的貓耳病毒究竟是從哪裏傳染來的,這確實是個值得好好思考一下的問題。
“聽說貓耳病毒的潛伏期長達一周。中也,你好好地回憶一下,你這一周究竟和誰有過肌膚接觸。如果可以的話,盡量把所有人的名字都寫下來吧。”
說著,花見把紙和筆推到了中也的麵前。
中也沉悶地應了一聲“哦”,接過紙筆之後,立刻先把花見的名字給寫了上去。
沒錯,在過去的一周之中,與他有過最多的肌膚接觸的人,必然就是花見沒錯了。當然了,他可沒有暗示花見就是把貓耳病毒傳染給他的元凶——他隻是在陳述事實罷了。
除此之外,他還寫下了包括森鷗外在內的十幾個名字。
感染源的範圍好像有點太大了。
毫不猶豫地,花見把自己的名字從紙上劃走了。
“我是不可能把病毒傳染給你的。”她信誓旦旦地說著,還指了指自己空空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