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風雲才與李從嘉相繼入眠。與李從嘉一起躺在這柔軟的大床之上,不多時風雲便已漸漸入眠。
翌日,已是正午時分,風雲便悠悠醒來,而李從嘉正於書房練字,聽得風雲醒後,便尋得風雲,與之一道用了午餐。風雲剛吃完午餐,便聽得元宗傳召他,於是風雲此刻才開始一番洗漱,一切完畢之後,風雲才在一小黃門的帶領之下,來到了元宗的禦書房。
“拿去吧。”風雲剛一進禦書房,元宗就已經在等他了。風雲剛一站定,元宗就遞給了風雲一塊金牌。
風雲接過金牌一看,這塊金牌約有巴掌大小,一指厚,正麵書有一個大大的“免”字,而背麵則寫到“如朕親臨”。字跡圓潤、細膩,頗有大家風範。風雲打量了一番後,便收入懷中。
“這字可是朕親自題上的。”元宗笑著對風雲說道,“這可是唯一的一塊哦。”
“謝皇上。”風雲略一作揖,對元宗說道。
“朕再封你為禦前帶刀侍衛,官拜一品,允許你可於宮中攜帶兵器。”元宗又對風雲說道。
“臣沐聖恩,甚感涕零。”風雲叫“臣”道是改得挺快,之後風雲又接著說道,“但臣天性散漫,恐不能任此守衛皇宮之要職,請陛下收回成命。”
“朕就知你會如此說。”元宗說道,“但你且聽朕把話說完。朕隻讓你任禦前帶刀侍衛,可沒叫你時時於宮中,隻有朕有事叫你時,你再憑著那‘免跪金牌’入宮便可,至於其它時間,你可自行安排。風卿,你說可好?”
“甚好。”既然條件如此之好,風雲自然答應了。
“你憑著那塊‘免跪金牌’,可自行出入宮中,當然,後宮除外。”元宗竟小小的“幽默”了一下,當然,這僅是元宗自己認為而已。
“臣告退。”風雲而後就大搖大擺地走出了禦書房,一點也沒有作為一個臣下應有的謙恭,而元宗也不過笑著搖了搖頭。
風雲出了禦書房後,已是未時,而李從嘉還在習儒學。風雲便漫無目的的在偌大的皇宮中轉悠著,憑著手中的金牌作通行證,一路上,風雲可謂是暢通無阻。當然,風雲可是謹遵元宗的旨意,不敢越雷池一步。後宮,風雲可不曾想過,也不敢想。
“快去,抓下那隻鳥兒。”正當風雲步入後花園之時,便聽得耳邊傳來一聲如鶯輕鳴的女聲。
風雲驀地尋聲望去,入眼便是一年約二八,素衣白裙,遠處望去,隻覺此女似是不諳世事,天真爛漫。如蝶般穿梭於百花之間,用銀鈴般的聲音叫旁的兩個小黃門爬上一棵樹上去捉一隻尚在巢中不能活動的雛鳥。
但他棵樹高近十米,且筆直矗立,是以那兩個小黃門久久徘徊於樹下,卻無計上樹。
此時,那少女已然發現了風雲,因距離較遠,於是那少女便大聲向風雲這邊說道:“喂,那個人,幫我捉一下小鳥。”
風雲聽後便向那少女慢慢走去,而後對那少女說道:“這便是你求人的語氣麼?”
“你……”那少女似是被嬌慣慣了,可又看了一眼那樹上的雛鳥,於是又便輕聲細語地對風雲說道,“這位公子,勞你幫我捉下那雛鳥吧。”而那少女說完這話後,一旁的兩個小黃門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才對嘛。”驀地,風雲話鋒一轉,便又說道,“你可知道這小鳥若是給你捉住了,便是活不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