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免跪金牌(1 / 2)

離開之後,風雲與李從嘉尋了一家酒樓,當然這家酒樓要比風雲住宿的那家好得多。經曆方才那事之後,這二人的感情自是更進一層。

“你怎會得罪那等小人?”風雲向李從嘉問道。

“那個人不過是一跳梁小醜而已,我與侍衛遊玩之時,見那個竟調戲一良家女子,我一時氣不過,便讓侍衛打了他一頓,誰知那人心胸竟如此狹隘。”李從嘉說道,“不過風賢弟竟是文武全才,文風細膩,武藝也高強。竟還與我一同教訓了那惡人。”李從嘉越說越高興,畢竟今天可是他第一次動手打人,原來與侍衛在一起時,為了顧及體麵,而且侍衛也不敢讓他動手,是以李從嘉今天卻還是第一次動手打人。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風雲與李從嘉也就漸漸熟絡了起來,宴畢,一看天色,已是深夜,於是兩人便結行離去。至於這飯錢,也隻有李從嘉付了,風雲可是囊中羞澀的緊。

甫一出酒家門口,便見一輛五馬並駕的馬車停在酒店門口,隨後,就見到一位年約不惑的中年男子,那男子對李從嘉笑道:“從嘉,不是說晚飯之前與我彙合麼,怎的食言,下次便不帶你出來了。”

“父親。”李從嘉聽後連忙解釋道,“隻因我新交一友,與他甚談得來,於是便忘了時辰。”而後,李從嘉便把方才與風雲經曆的事一一細說,隻不過略去了自己動手打人一事。

“未老莫還鄉,還鄉需斷腸。”那男子略一沉吟,而後讚道,“甚妙,甚妙!思鄉之情,欲說卻無,一切盡在不言中,此子莫不是有一玲瓏之心?”

“謬讚,謬讚。”風雲難得謙虛。

“家裏還有什麼人?”李父向風雲問道。

“幼年喪父,舅奪母誌,與祖母相依,而至今年三月,祖母亦喪,未曾娶親,是以如今隻身一人。”風雲於李氏父子再次講述了《陳情表》。再加之聲淚俱下,其形悲戚,由不得李氏父子不信,就連風雲自己都差點相信了。

“現居何處?”李父又問道。

“因囊中羞澀,暫居客棧,不過一周之後,大概便會露宿街頭。”風雲知道機會來了,於是便賣力地向李氏父子說到自己的悲苦。

“那你就來當我的侍衛吧。”李從嘉驀地對風雲說道。

“不行。”風雲忽地堅決的說道,“大丈夫俯仰一世,定當上報祖國,下衛家室。怎可寄於他人籬下。”

“好!”李父先讚歎一聲,而後又問道,“那你為何不去考取功名?”

“隻因自幼家貧,無錢為庠序之教,是以根本不能進京赴考。”風雲略一感歎,又說道,“但報國孰道隻能於朝中?隻不過我還未得其法而已。”言罷,風雲又是大歎數聲。風雲之所以如此做足前戲,隻因風雲敢斷定眼前必為達官貴人,說不定可為自己引見,但風雲卻未想到……

“皇上,有急奏!”風雲正侃侃而談之時,一位老臣模樣的人,跪於李父之前,高聲呼道,“吾皇聖安!”而後便又承上急奏。幸而現天色已晚,所以並無其他行人,不然這可就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