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修並沒有注意白悠悠的情緒,在他看來,白悠悠已經是他的小雌性了,那便是他的所有物,他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
將白悠悠放好後,魯修蹲下身將白悠悠的草鞋給脫了下來,當目光落到腳底的傷口上時,他眼皮不由的跳了跳。
從白悠悠走路的樣子,他大概猜到白悠悠腳上有傷,卻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皺了皺眉,抬眼看了白悠悠一眼,說道:“小雌性,你先坐一下,我去給你找點草藥!”
白悠悠聞言猶豫了一下,看了看自己腳上的傷,知道不能再拖了,否則可能會感染。
假裝從衣服裏取出食人魚的苦膽,對魯修說道:“這個可以用,是我以前部落的人發現的!”
魯修聞言接過食人魚苦膽看了看,卻認不出這是個什麼東西,獸人都是不吃魚的,因為以前有人餓急了有嚐試著吃過。
隻覺得又苦又腥,還有硬殼,不小心還會被卡到,便沒人再打過魚的注意,自然也就認不得魚的苦膽。
“真的能用嗎?”
魯修看著手裏這黑糊糊的東西,聞了聞還有一股怪味,便稍微有些懷疑。
白悠悠見他不信,便將食人魚苦膽拿了回來,戳破了一個小洞,自己開始小心的上藥。
魯修見她這樣,便想幫忙,卻被白悠悠拒絕了。
“還是我自己來吧,你不用管我!”
藥就這麼點了,要是被這五大三粗的糙漢子給弄沒了,她可沒處哭去。
魯修見白悠悠態度堅決,便也沒再堅持。看白悠悠用這藥並沒有什麼不對,就扭頭向地上的那隻大雕走去。
如果是以前,他大概會把這隻大雕直接撕成幾份,隨便清洗一下就直接吃下去。
作為蛇類獸人,他隻要吃飽一頓,就可以堅持七天不餓,甚至是十幾天不吃東西也不會餓死。
可是現在他有小雌性了,他雖然沒有養過小雌性,但也知道,小雌性不怎麼能吃生食,並且每日要吃兩三頓飯,否則就會虛弱甚至是餓死。
想了想,魯修便單手拖著那隻大雕的屍體往洞口走。
路過白悠悠的時候說道:“我去洞口處理一下食物,你有事就叫我!”
白悠悠聞言眼神微閃,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她現在最重要的是先養好腳傷,魯修現在並沒有要傷害她的意思,她也不急著立刻逃跑。
魯修見白悠悠那副乖巧的樣子,就有些手癢,但現在還有正事要做,他便忍了下來。
來到洞口,魯修便開始拔大雕的羽毛,以前他都是連皮一起撕掉的,但是現在不行,他得給自己的小雌性做一個可以過冬的床鋪。
眼看就要入冬了,像他這樣的蛇類獸人,雖然不至於直接冬眠不醒,但也會變得疲懶,如果沒重要的事,一般都會待在山洞裏不出來。
他必須抓緊時間,在入冬前給自己的小雌性準備足夠過冬的食物,皮毛,還有柴火之類。
一想到還有這麼多事要做,魯修手裏的動作就變的更快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