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擦好藥之後見魯修一直沒有回來,想了想便往石床裏麵靠了靠,不多時便靠著石壁睡著了。
等魯修收拾好大雕肉回到洞裏的時候,就發現白悠悠自已經睡著了。
他看向白柒柒的眼神瞬間變的柔和。
他出身時,因雙瞳顏色不一,便被認定是不祥獸人。
還年幼的他,直接被扔出了部落,之所以能夠活下來,全是因為作為蛇類獸人,吃一頓可以管很久,而她的母親一有機會就會偷偷給他送食物。
後來他漸漸長大,也能自己抓一點小動物吃了,而在他十歲的時候發生了一次獸潮,從那以後,他的母親便再也沒有出現過。
可能是死了,也可能是跟著部落一起搬走了,當時還年幼的他無法尋找,唯一能做的就是聽母親的話,好好活下去。
這麼多年,他一直都是一個人,雖然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卻也會覺得寂寞。
如今看著睡著的白悠悠,他才有了一種家的感覺,在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抓更多的獵物給自己的小雌性。
別的雌性有的東西,他的小雌性,一樣也不能少。
他沒有去吵醒白悠悠,而是從一個簡易的木箱裏拿出了一塊獸皮,給白柒柒蓋上。
然後轉身出了山洞,他回來隻是想看看白悠悠會不會無聊,想著她腳不太方便不能下地,就想抱著她出去透透氣。
如今既然已經睡著了,那他便不打擾了。
睡著的白悠悠是被烤肉的香氣喚醒的,她吸了吸鼻子,猛的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便想起了自己現在的處境。剛想起身,就發現了蓋在自己身上的獸皮。
不知為什麼,白悠悠突然有些鼻酸。多少年了,很久沒有人為她蓋過被子,很久沒人關心過她了。
她沒想到,來到這個世界,竟然會在一個獸人的身上,感受到這種久違的溫暖。
白悠悠覺得,隻要這個獸人不天天想著跟她交配生崽,不在她麵前變成獸行,她其實可以盡量少怕他一點的。
掀開獸皮就想起身下地,剛移動到石床邊上,聽覺靈敏的魯修便走了進來。
幾步走到她的麵前,二話沒說就把她抱了起來,說道:“不是讓你有事叫我嗎?你這腳最近可不能下地了!”
邊說邊往山洞口走。
被抱著的白悠悠眼睫低垂,掩下一切情緒,任由魯修抱著,抿著唇不發一語。
魯修也不在意,隻當是小雌性害羞了,樂嗬嗬的把人放到一塊石頭上坐好。
說道:“你等下,肉馬上就烤好了!”
說著從旁邊拿過兩顆紅色的果子交給白悠悠,說道:“你先墊墊肚子,這個很甜!”
白悠悠呆愣愣的拿著手裏的果子,有些不知所措。
魯修要是對她凶一點,她可能還會安心一些,可魯修對她過於好了一些,讓她有些不知要怎麼麵對。
魯修見白悠悠不吃,以為她是怕味道不好,急忙說道:“小雌性,你吃啊!這個果子我嚐過了!”
白悠悠對上魯修期待的眼神,抿了抿唇,最終還是拿起來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