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聊就是半個多小時。
方案不是他做的,今天項目部的人也沒過來。
他對這方麵就了解個皮毛,被問的屢屢卡殼,隻能轉移話題:“今晚我做東主要是想拉進一下咱兩家的關係,在這兒就不說工作了,陸總,要不唱兩首歌?我幫你點。”
說罷,段青山就親自起身。
陸謹言卻不買帳,早知今晚會浪費時間,他壓根來都不會來。
閑閑起身,居高臨下的瞥向正在忙碌的段青山,臉上沒什麽表情的撣了下因為窩在沙發裏皺了稍許的襯衫,他冷淡道:“段總,希望下次再見,貴公司能專業一點,否則隻怕這次是無緣合作了。”
段青山愣在原地。
陸謹言連個眼神都懶得再給他,隻意味不明的掠過從頭到尾都低著頭一聲不吭的那道身影。
看著有點像。
不過對方似乎沒認出他來,又或者,是不想理會。
無所謂了。
很快,他收回視線,離開包廂。
門合上,包廂裏安靜下來,是有點讓人窒息的那種安靜。
幾秒,段青山用力將話筒摔在地麵,終於不再遮掩,臉色變的一片鐵青,盯著那扇門板,忍不住破口大罵:“一個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老子請你碰麵是給你麵子,一晚上擺什麽譜,你給老子等著!”
罵完,又覺得不解氣,把目光落在剛剛一直在裝死的謝清許身上。
幾步走過去,手指猝不及防掐上謝清許的臉。
力氣不小,謝清許被迫仰了頭,感覺臉頰兩側被掐的地方傳來一陣痛意。
更讓人不舒服的,是段青山離的過近的一張臉,以及逼視的目光,他張嘴,一股難聞的酒氣襲來:“你他媽也是,剛剛什麽意思?”
想吐的感覺愈發強烈。
謝清許再無法忍受,掙紮起來。
段青山還是頭一次在梵伽碰到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剛剛躥出的火氣和在陸謹言這兒被碾的粉碎的征服欲當即一起爆發開來。
鬆開謝清許的臉,就要強行將他按在沙發裏。
謝清許掙紮的更甚。
段青山癲狂的笑罵兩聲,朝邊上兩人抬了下下巴:“過來,幫我按住他。”
謝清許掙紮的整張臉都發了紅,低低地喘息著,卻終究敵不過兩個男生的力氣,生生被按進沙發裏。
段青山欣賞著他的模樣,終於覺得解氣幾分,走近,彎下腰,解開謝清許襯衫的紐扣。
幾顆紐扣被解開,皮膚掠過一絲涼意,段青山伸手撩開衣領,目光來回梭巡,眼底臉上染上讓人作嘔的貪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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