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臨晴:“我這麼瘦,坐經濟艙都太寬敞了。”
池翮:“大金主給我發了那麼多紅包,我就用大金主的錢給她升級艙位。”
“這還差不多。”他們是在生活裏拉近彼此的貧富差距。
*
二人分別在安檢口。
薑臨晴通過安檢,回頭。即使分別,也有無形的線牽著她和他。
她拖著行李箱,到轉角處再回望。
他向她揮了揮手。
她綻放大大的笑臉。無論相遇或者分別,有人會一直等她。
她的腳步輕快得像是小孩子。
薑臨晴剛剛發了航班信息給向蓓,突然見到麵前的一雙男人的腿,筆直修長。她抬起頭。
不意外,是宋騫。
她笑笑:“宋先生。”
宋騫連行李箱都沒有,兩手空空:“雀神,這麼巧。”
“我去參加朋友的比賽。”
“更巧了,我也是去當一檔綜藝節目的觀眾。”宋騫坐在她的旁邊,“池翮來了?”
“他送我過來的。”
宋騫隻是見到池翮的背影,沒有說上話。“上次我聽他說,你們分了?”宋騫的尾音拖得長,別有深意。
薑臨晴側過頭:“現在又在一起了。”
宋騫:“你能跟池翮這麼久,我還是很驚訝。”
薑臨晴:“為什麼?”
宋騫:“他的性格很涼薄。”
薑臨晴:“可能因為,我也很涼薄。”
宋騫覺得好笑:“你涼薄?”
她有些尷尬:“不是嗎?”
宋騫誇張一笑:“你如果是涼薄,我這種就是無情無心的冷血人了。”
薑臨晴:“你能去現場觀賽,可見不是完全的無情。”
“什麼時候變得牙尖嘴利了?”宋騫說,“我閑得慌,過去打發時間。池翮就不一樣了,他現在有上進心。”
薑臨晴:“難道他以前不工作?”
“他很懶,特別懶,無欲無求。”宋騫不客氣地說,“他從前是個孤魂野鬼。”
孤魂野鬼?這個形容詞有些詭異。
宋騫:“和你一起之後,池翮有了人氣。”
薑臨晴:“他又不是真正的孤魂野鬼。”
她手上的鏈子的“ch”字樣,宋騫再熟悉不過:“他給你刻上印記,你就是他的人了。”
她點頭:“他也是我的人啊。”
宋騫笑,指指脖子:“你已經知道了他的這個?”
“不知道。”
宋騫挑眉:“你不好奇?”
她笑了:“這是他的私事,我覺得由他親自告訴我才好。”
宋騫:“我也不和你泄露他的秘密。”
薑臨晴見一人跑來,驚訝地喊:“徐重光。”
徐重光走得比較急,喘了喘氣:“來的路上出了意外。我差點以為,趕不上這趟飛機了。”
“這是尤小姐隊友的同學,也是我的同學。”薑臨晴站起來,介紹說,“這是宋先生,尤小姐的……”
她本想說朋友,但宋騫由始至終沒有承認過他和尤月舞的“朋友”關係。她改口:“是尤小姐邀請他去觀賽的。”
“宋騫。”宋騫伸手。
“徐重光。”徐重光和他交握。
關於池翮的話題,就此終止。
*
宋騫在頭等艙。
薑臨晴和徐重光都在經濟艙,徐重光換了座位,坐到了薑臨晴的旁邊。
薑臨晴問起:“你之前有去觀賽嗎?”
徐重光:“沒有去現場,不過我的節目都看完了。”
“你覺得這檔綜藝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