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華路某個小區遭到坍塌, 你們有誰的家屬在那邊,趕緊過去!】

【福華路的小區?我怎麼那麼耳熟?】

【是不是校花前陣子問過的地方?說是開發商的什麼問題?】

【校花好像今天要去那邊采訪啊,我電視台那邊的朋友偶爾提到的,他會不會在那邊啊?】

接著是@溫岄的消息, 要溫岄去問問看林初洛是不是在那兒。

他們本該@徐清輝,徐清輝並不會加群, 也沒有他的聯絡方式。

溫岄接到消息時, 手都抖了,手機掉在地上, 心猛地一疼。

任宏逸的事情沒得到了結, 溫岄的出麵為他們爭取到了機會。

在和任宏逸對峙的過程中,任宏逸並沒有站穩上風, 姚書瑜的舅舅向溫岄保證, 一定會親自調查這些事情, 會給所有受害者一個交待。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去發展, 溫岄得到了醫院的承諾, 會被調回市區工作, 具體在哪家醫院還待商榷,對溫岄的處罰會取消。

溫岄已經在想著怎麼想林初洛道歉了, 偏偏出了這事。

他撥打林初洛的電話心急如焚, 手機遲遲不能接通。

換了個電話, 撥打林初洛的同事。

電話被接通,那頭告訴他林初洛是有在福華那邊的小區進行訪問工作,不過目前實習生替他接手,下午的時候又回去了,說是沒有事情返回工作地點怕實習生不適應。

他遺憾地道:“本來可以避免這種事情發生,他偏偏沒有事過去了,說是有人放了他的鴿子。現在那邊的情況到底怎麼樣,我也不知道,電視台的人已經加急趕往,你先不要著急。”

同事無意中提起失約的事,溫岄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他內心不可能不自責。

內心煎熬著,問號地址後,渾身失去力道往門邊走,門把手怎麼都打不開,一改紳士風度用腳踹開門,踉蹌地撞著牆門跑出去,被姚書瑜叫住。

“溫岄!你現在還不能走,任宏逸的事情還沒完,我舅舅他——”

姚書瑜後麵幾句話沒能說出口,她發現溫岄眼睛全紅了,像是喪失了希望。

溫岄的狀態仿佛剛從手術台下來的病人,“抱歉書瑜,我真的要走。”

天不遂人願,溫岄好不容易找上了出租車,市區麵臨大堵車,堵得車子根本動不了。

溫岄一聲聲催促著司機。

司機抽著煙,煩躁地道:“帥哥……我這是車,不是飛機。”

溫岄付了錢下車,找了一輛自行車,騎過去。

從這兒到林初洛的地方騎車需要一個半小時,溫岄花費了不到一個小時終於趕到。

他下車的時候腿抽搐得厲害,快不能行走,頂著劇烈疼痛,中途摔了好幾跤,才到達事故現場。

他來得太晚,周圍全是120和110的車子,紅燈一片。

他不是電視台的人,事故發生地不允許入內。

溫岄向他們解釋,不被允許,除非有相關證明。

他能有什麼證明,他隻是林初洛的舍友,並不是林初洛直係親屬。

說了大概有十幾分鍾,溫岄強行闖了進去。

身後的警察急忙衝上去攔住他,溫岄掙脫控製,他的衣服被扯得亂遭,渾身是汗和泥土,即便被人攔住阻擋不了他的步伐。

迅速看向四周,在他喊出林初洛的名字時,夕陽最後一到強光刺的他眼酸澀,伸手去擋。

強光過後,眼前出現兩道身影,溫岄倏然失去了全身力道,被警察控製住往外拖。

他的目光一直停在一個地方,直到再也看不到。∞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