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小圓神遊之際,寧王道:“好了,你們剛才進行到哪裏了?繼續吧。”

眾人的目光都望向許小圓。

春香見狀先上前回了王妃此前的話:“方才管教嬤嬤這是太過自謙了,她們教得好,許哥兒也學得好。”

“你這丫頭片子,現在是學會睜著眼睛說瞎話了!”管教嬤嬤氣憤道。

春香反問:“難道嬤嬤認為自己教得不好?”

“你?!”管教嬤嬤一時說不出反駁之詞。

王妃高高在上地笑了笑:“嬤嬤教得好不好,許哥兒學得怎麽樣,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是。”春香退下,路過許哥兒身邊時,悄悄比了個加油的手勢給他打氣。

在春香與管教嬤嬤唇槍舌戰的時候,許小圓已經收回了神遊的思緒。現在聽王妃這樣一說,雖然他很不解寧王出爾反爾是為哪般,但也知道這會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春香都不能把事情搞砸了。

他照著春香教他的禮儀,一板一眼的做下來,倒也沒有絲毫差錯。

“這做得雖說不上多好,但還將就吧。”王妃開口道,“作為王府的管教嬤嬤,這點能力本王妃還是相信的。”

管教嬤嬤聽了王妃這話,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憋了半晌道:“娘娘不可隻看他這一麵。”

“哦?”王妃也來了興致,“許哥兒不會整整一日隻學了這一項吧?”

“管教嬤嬤教得全,管教嬤嬤教的禮儀許哥兒都學會了。”春香幫自家主子答話。

管教嬤嬤狠狠地瞪著春香,在王妃和王爺麵前語氣卻是佯笑道:“春香,你主子是自己不會說話嗎?你一個奴婢為什麽總是僭越答話?”

春香答道:“管教嬤嬤昨日教導許哥兒時,每說一句,便要許哥兒大聲跟著重複數遍。許哥兒身體尚未痊愈,經不住這般大聲練習,今日起來,嗓音便啞了,奴婢隻好代主作答。”

“你——胡扯,哪裏有的事。”管教嬤嬤氣急敗壞地為自己辯解。

許小圓很奇怪自己什麽時候嗓子啞了,轉而見管事嬤嬤氣急敗壞的樣子,連忙咳嗽兩聲,捏著嗓子,哈著嗓子用氣音說道:“王爺和王妃想看什麽,臣妾,照做便是。”

聽著許小圓哈著嗓子嘶啞的聲音,王爺和王妃都扭頭看了管教嬤嬤一眼。

管教嬤嬤見狀嚇得趕緊辯解:“王爺,王妃,昨日我並未這樣做……”

許小圓剛才說話的聲音分明就是嗓子啞了,加之管教嬤嬤先前堂上所言,分明就是在說許小圓不聽管教,也就是在堂而皇之昭告眾人兩人關係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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