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來也是恩愛的很。”

房宴心裏還是有房吉的,不然無論他怎麼鬧,她咬牙不同意就是。畢竟她是個心裏有主意,也不是個隨意就會妥協的人。

想起房吉對房宴的偏執,楚子櫟一陣慶幸,感慨還好自己喜歡的是蕭染,否則他嫁入房家後,後宅定然雞犬不寧。

房宴哪怕是娶了別人,也不會委屈了房吉,這樣時間一長這個家鐵定會出問題。

好在如今兩人修成正果,就讓他們互相禍禍去。

世人都說皇家複雜繁瑣,如今在楚子櫟看來,他同蕭染過的比尋常人家還要簡單怯意。

妻主疼他護他一心一意對他,一雙兒女可愛懂事乖巧,楚子櫟成親五六年依舊活的像個少年郎,沒有丁點煩心事,這世間有幾個男子成親後能像他這般肆意舒服?

楚子櫟正感慨呢,就瞧見兩個小身影從坤寧宮裏跑出來,他笑

著蹲下來,滿心柔軟的說,“想爹爹沒有?”

兩個孩子跑的近了才驚的楚子櫟“謔”了一聲,心道這是從哪裏跑出來的猴子!

蕭漁傻笑著捧著臉,“好看。”

楚子櫟默不作聲的要脫鞋揍他,“誰許你翻爹爹的脂粉盒了?”

楚子櫟抬眸看見被蕭漁插在頭上的簪子,微微抽了一口涼氣,心裏一陣氣結,抖著小心翼翼的將插在他頭上的簪子拿下來,捧在心裏說,“小祖宗,這是爹爹及笄時你阿娘送的玉簪,平日裏我都舍不得戴。”

他隻是一日不在宮裏,蕭漁這個小猴子就占山稱了大王!

蕭瑛瞧著楚子櫟臉色不善,忙拉著哥哥的把他拉到身後,輕聲朝楚子櫟說,“哥哥拿的時候很小心,沒有摔到碰到。哥哥說這個好看,想像爹爹一樣好看才戴的。”

“……”楚子櫟將玉簪插在頭上,抬捏蕭瑛的小肉臉,“你就護著他。”

楚子櫟說完蕭瑛後將蕭漁從她身後拉出來,抬點著他的眉心說道:“就不知道帶著妹妹學點好的,出了事還都由妹妹給你擦屁股,我看你該叫阿瑛姐姐才是。”

蕭漁討好的拉著楚子櫟的撒嬌,“爹爹別生氣,生氣就不好看了。”

“哼,爹爹不生氣,爹爹美美的把這事告訴你娘,讓她來生氣收拾你們。”說完楚子櫟起身抬腳進入殿內,屁股後麵跟著兩個蘿卜頭。

等到蕭染忙完正事過來,楚子櫟才把這些事說給她聽。

蕭染將蕭瑛叫到跟前,摸著她的腦袋說道:“阿瑛,娘知道你疼哥哥,但這個疼不該是一味地縱容,若是他有錯,你不應該包庇著,該讓他知道自己哪裏做的不對,這樣他才能成長。”

蕭瑛似懂非懂的點頭,蕭染摸了摸她的腦袋,笑著讓她去玩。

隨後蕭染又把企圖騎楚苗苗的蕭漁叫了過來,她臉微微一板,蕭漁就立馬規規矩矩的站好,也不敢輕易蹭過去撒嬌。

蕭染問他,“說說今天翻箱倒櫃的是要找什麼?”

“龜殼。”蕭漁低頭揪著指頭小聲說,“爹爹給小魚看過的。”

他這麼一說,蕭染便想起來了,她抬眸看向坐在一旁聽審的楚

子櫟。楚子櫟也是一怔,出聲問蕭漁,“你喜歡那個?”

蕭漁重重的點頭,“好看。”

一個樸素的龜殼哪裏好看了。

楚子櫟心裏一動,將放在匣子裏的兩個龜殼拿出來,將蕭瑛一並叫了過來,再問兩人一遍,“想學嗎?”

蕭漁眼睛亮亮,毫不猶豫的脆生道,“想!”

蕭瑛對龜殼的興倒是一般,但蕭漁說想學,她也就跟著點頭了。

楚子櫟一笑,抬摸著蕭漁的腦袋,朝蕭染道,“孩子許是有天賦的。”

的確如楚子櫟所說那般,蕭漁對占卜的天賦比他小時候還高,平日裏背章背個四遍才能勉強記著個大概意思的蕭漁,學起占卜來卻進步飛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