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色的衣服。”楚子櫟悶聲說,“不然旁人會分辨不出來。”

蕭染有心想問誰是那個旁人?可礙於夫郎的顏麵,她還是選擇閉口不言,隻是摸了摸蕭瑛的臉蛋安撫她。

盛夏從外麵進來的時候,楚子櫟眼睛一亮,指著躺在自己麵前的兩個崽問他,“夏夏,你猜哪個是阿瑛,哪個是小魚?”

盛夏一臉疑惑的看著楚子

櫟,走到跟前看了一眼,隨後準確無誤的將兩個孩子分辨出來。

楚子櫟一臉苦悶。

盛夏微微驚詫的看著楚子櫟,小聲問,“君後分不清嗎?”

蕭染在一旁悶笑,楚子櫟往身後一仰,扯過被褥將臉蓋著,自覺無顏再見兩個孩子。

暮春進來的時候,楚子櫟不死心的爬起來又問了一遍,結果自己又被打擊了一次。

他可能是個假爹。

等盛夏跟暮春抱著孩子出去的時候,楚子櫟嚶嚶著拉著蕭染的衣袖,委屈的喊,“阿姐,我不是一個好爹爹,連兩個孩子都分不清。”

“胡說,這兩者有什麼關係。”蕭染抬將依偎在身旁的楚子櫟攬進懷裏,低頭親他額頭,“你是最優秀的爹爹,也是最好的夫郎。”

楚子櫟頓時被安慰到了,他抱著蕭染的腰說道:“我肯定是孕傻還沒過去,一孕傻年,何況我還生了倆。”

蕭染但笑不語的點頭附和他。

楚子櫟昂頭看著蕭染,鼓起臉頰說道:“以後阿姐可不許嫌棄我傻,不然子櫟會傷心的。”

“有朕一人聰明也就夠了。”蕭染掌心摩挲楚子櫟胳膊,笑著垂眸看他,“再說朕剛認識你時,你也不見得有多聰明,你那時候可是聞名大蕭的小傻子。”

“……”往事不要再提好不好。

“傻乎乎的數螞蟻,傻乎乎的撈

魚,傻乎乎的同太君後吵架……”蕭染偏要提,還沒完沒了的提。

楚子櫟從床上爬起來,嘟起嘴巴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將聲音全都堵在兩人唇齒之間。

蕭染眉眼含笑,抬摟住他的腰,慢慢將兩人之間的主動權接管過來,低頭吻他。

動情之後,楚子櫟心虛的抬眸往殿外看去,生怕盛夏帶著孩子們去而又返。

蕭染將他偏開的頭掰過來,低聲笑,“朕來之前同盛夏他們說過了,沒人會進來打擾。”

“……”原來是早有預謀。

楚子櫟不知道想到什麼,抬抵住蕭染欺身俯下的肩膀,喘熄著問,“阿姐今日不早朝了?”

都老夫老妻了,蕭染若是還君王不早朝,群臣能在背後暗戳戳的說落死他。

蕭染笑,“誰說君後傻了,這不是還記得提醒朕上早朝嗎。”

楚子櫟洋洋得意的抬起下巴。

蕭染笑意更濃,抬捏著他的臉蛋問,“子櫟啊,你光記得朕要天天上早朝,就不記得朕偶爾會沐休嗎?”

“……”果真還是要傻年。

楚子櫟羞憤的摟著蕭染的脖頸,咬她嘴角,蕭染迎合的躺在床上,將主動權交給他。

都說白日不許宣淫,楚子櫟抬將兩邊的床帳落下,帳內光線立馬暗淡下來。誰說他白日宣淫了,這不是黑了嗎。

帳內愛意濃鬱火熱,外麵卻不知道什麼時候紛紛揚揚的落了雪。

盛夏同暮春邊抱著兩個孩子站在暖閣窗前看雪,邊低頭逗蕭漁跟蕭瑛,有說有笑的。

雪越下越大,幾乎是成片落下,沒一會兒就白了地麵白了房簷。

蕭漁沒見過雪,當下新奇的緊,撲棱著胳膊伸往外抓。蕭瑛也好奇,兩隻大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外麵的雪,嘴角微微往兩邊咧開,露出剛長出來的兩顆下牙。

盛夏抱著蕭漁,側頭瞥見蕭瑛的反應後,激動的喊暮春,同他說,“快看,太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