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傅就喜歡這樣的娃娃, 看著勤奮努力的蕭瑛, 李太傅感慨大蕭後繼有人啊。

再看看旁邊一眼沒看到就低頭摳地縫的蕭漁,李太傅搖頭歎息, 心道蕭漁要是女娃, 那大蕭遲早要完。%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蕭漁摳出來一隻螞蟻, 樂嗬嗬的站起來, 寶貝似的放在掌心裏給蕭瑛看, “這隻比上午那隻肥。”

說著他把螞蟻擱在蕭瑛掌心裏,說道:“肥的給妹妹。”

“……”蕭瑛並不是很想要這個。

蕭漁小聲叮囑蕭瑛,“別被咬到。”

蕭瑛一鬆將螞蟻扔掉,將空空的掌心遞給蕭漁看,“跑掉了。”

“沒事,我再給你捉一隻。”蕭漁毫不在意, 說著又要蹲下來。

“蕭漁!”李太傅背在身後喊他。

蕭漁頭皮一緊,立馬規規矩矩的站好。見太傅一臉嚴肅,便昂臉朝太傅示好的笑笑, 他生的白嫩好看,一雙帶著光的大眼睛靈動的眨巴著,這麼朝人一笑,眉眼彎彎,甜的誰都擋不住。

李太傅覺得自己當真是老了,不然怎麼會心軟。她憋了半天,才氣悶的朝蕭漁說道:“不許淘氣。”

同樣的一張臉,蕭瑛就做不出蕭漁這樣的討好人的表情。蕭漁會撒嬌,以至於宮裏的內侍都喜歡他。

蕭瑛看著蕭漁帶笑的側臉,指微動。嗯,她也喜歡他。

兩個人牽從太學回來的時候,楚子櫟不在宮裏。聽聞爹爹不在之後,蕭漁就跟隻解開繩子後得了自由的小狗一樣,撒歡的在殿內亂翻亂跑。

“爹爹的龜殼呢?”蕭漁翻找一圈都沒找到。

“……這話被娘聽到後要打你。”蕭瑛幽幽的說,蕭漁膽子真是肥了,竟然敢說爹爹是隻會換殼的龜。

“是那個殼,給咱倆看過的那個。”蕭漁連說帶比劃。

之前給兩個孩子啟蒙之前,楚子櫟就將龜殼拿出來給兩個孩子看過。蕭染當時覺得孩子還小,由他們再玩兩年再學,楚子櫟一想也是,自己當初之所以學的那般早是因為逼不得已。

楚子櫟想了想,便把龜殼又收了起來。誰知道隻那一次,就被蕭漁惦記上了。

蕭漁腳並用的踩著凳子爬到梳妝台上,翻開楚子櫟的首飾盒,在一堆金銀玉簪裏找龜殼。

蕭瑛站在他身後扶著凳子,生怕凳子腳一滑把他給摔下去。

楚子櫟今個是出宮參加喜宴的,房宴結婚了,新郎是房吉。

前兩年房吉及笄後,就將自己藏了多年的心思告訴房宴。房宴當下大驚,自然不會同意,可房吉性子執拗,又豈會輕易放棄?

為了斷絕房吉的念頭,房家二老同房宴商量過,給兩人分別說親。她們覺得房吉的喜歡隻不過是小孩子衝動懵懂的感情,當不得真。

兩個孩子一起長大,有了感情很正常,但這種感情並不一定是男女之情,許是親情呢?房吉定然是沒把這兩種感情區分開。

房尚書夫婦分別給兩人說親,但都被房吉給攪和了。房宴一氣之下說要搬出去住。

她如今已是朝廷官員,在翰林院任職,在宮內是由

住所的。房宴收拾東西,要搬去宮裏跟同僚們住在一起,好能讓房吉冷靜冷靜。

後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房宴也沒搬出去。

兩個人彼此糾纏折磨了兩年,直到如今才好不容易修成正果。朝眾人都知道房宴跟房吉並非親姐弟,對於兩人結合也沒什麼意見。

楚子櫟同兩人是同窗之情,所以應邀過去參加喜宴。

楚子櫟從宮外回來的時候,不由一陣感慨,“聽說兩人之前鬧的挺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