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天氣時,楚子櫟噔噔噔的跑到窗戶前,一把推開窗戶,指著外頭漆黑的天空讓蕭染自己看,“有星星就沒雨。”
“……”蕭染遺憾極了,心道竟然被楚子櫟看穿了,既然如此,那就不找借口了,直接睡。
楚子櫟:“……”不知道蕭染後不後悔一開始沒帶他同行,反正現在楚子櫟是挺後悔跟蕭染一起邊疆的,他這是把自己送入虎口了。
直到有一日,楚子櫟晚上格外熱情,
看向蕭染的眼眸都在發亮。楚子櫟心裏瞥著壞,目光灼灼的看著蕭染,像是要吃了她一樣。
蕭染挑眉,洗漱之後躺在床上,輕闔眼皮享受來自於楚子櫟的撩撥跟熱情。
蕭染嫌棄楚子櫟動作笨拙,正要由自己掌握主導權的時候,楚子櫟抬抵住她的肩膀,露出一口小白牙笑道:“阿姐,我葵水來了。”
“?”蕭染一怔,不相信的抬拉開楚子櫟的褻褲往裏看了一眼,他裏麵的確用了月事帶,“……”
蕭染舒服了許久,都把葵水這事給忘了。
瞧著楚子櫟躺在床上笑的嘚瑟,蕭染微微眯眼,低頭去咬楚子櫟的嘴唇。
楚子櫟側頭那麼一躲,蕭染便親在了他耳垂下麵的脖頸上,蕭染隨性叼住楚子櫟的脖頸肉,磨蹭了半天,等楚子櫟求饒了才放過他。
楚子櫟盤腿坐在床上,看著蕭染去淨房洗漱的背影笑的不能自已,心道蕭染也有今天啊。
葵水對於楚子櫟來講就是把雙刃劍,來葵水了就可以不用補龍氣了,可相應的代價是腹部疼到難以忍受。
葵水可不是他那心軟的妻主,見他疼的淚眼汪汪就不來了。
入睡前還嘚瑟的楚子櫟,半夜後疼的滿頭冷汗,那滋味別提多難受了。
蕭染察覺到楚子櫟不舒服後,溫熱的掌心一直貼在他的小腹上暖著,隨時起身給他倒熱水。
之前楚子櫟在寒凝殿裏過的苦,加上冬季落過水,雖說身體後來養好了,可也落下了病根,那就是每次葵水都會腹部疼痛。
蕭染為照顧他整夜不睡,惹的楚子櫟愧疚極了,臉埋在蕭染懷裏哼哼唧唧的喊阿姐。
蕭染心疼的將楚子櫟摟在懷裏,溫柔的親吻他汗濕的額頭鬢角,低聲詢問他要不要喝點水緩緩。
楚子櫟搖頭,等腹部那一陣一陣的疼痛緩過去之後,他昂頭親吻蕭染嘴角,有氣無力的同她說道:“阿姐,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聽說十月懷胎就不用來葵水了。楚子櫟覺得懷孕分娩的疼痛也莫過於此了。
蕭染笑,抬將楚子櫟汗濕的頭發撩到耳朵後麵,柔聲說,“好,回京就生。”
楚子櫟這會兒那股子疼勁已經緩過去了,他覺得整個人重新活了過來,指纏著蕭染的頭發問她,“要是再生一個喵喵會不會吃醋?”
這次兩人出宮去邊疆,覺得帶楚苗苗會不方便,便把他留在了宮裏陪青衣,也不知道楚苗苗現在過的怎麼樣。
以前天冷楚子櫟入睡前都是楚苗苗給他暖被窩,等被窩捂熱後楚子櫟才鑽進去,那時候他還嫌棄楚苗苗個頭小,捂熱的地方太少呢。
如今有了妻主,暖被窩的事情自然用不著楚苗苗了。楚子櫟一本滿足的摟著蕭染勁瘦的腰,滿足的在她懷裏柔軟的地方蹭了蹭,舒服的喈歎出聲
楚子櫟仗著自己來了葵水蕭染不舍得欺負他,就可勁的作蕭染。
蕭染生無可戀的躺在床上,任由他蹭,等他滿足了睡著了,她才鬆了一口氣。
楚子櫟這分明就是伺報複,蕭染把這事給他記心裏頭裏,等楚子櫟葵水走了,她就把他按在桌子上狠狠欺負一頓解氣。
楚子櫟許是感受到了蕭染的怨念,睡熟後整個人往她懷裏縮了縮。蕭染登時滿心柔軟,低頭親吻楚子櫟額頭,伸給他掖好他身後的被角,這才閉上眼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