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蕭染一肚子的氣,直接將楚子櫟打橫抱起來就往床的方向走。

官生立馬識相的關門出去,動作迅速,生怕慢一步屋裏會有東西跑出來咬他的尾巴。

盛夏見官生出來,立馬擔心

的詢問,“陛下不會跟皇上倆打起來?”

官生心道打是肯定會打的,就是這個打可能跟盛夏想的那個打不太一樣。

屋裏楚子櫟摟著蕭染的脖子纏在她身上不願意下去,咯咯笑著問,“阿姐怎麼知道是我?”

他一進門蕭染的大氅就兜頭披了上來,這鐵定是一早就猜到來者是他了。

“我就不該知道是你,這樣方能好好氣你一頓。”蕭染若是真忍著不顧楚子櫟衣著單薄,而是同他調情,楚子櫟估計能氣的自己扯掉薄紗撲上來咬她。

怪就怪在蕭染太疼楚子櫟,舍不得他受凍。

楚子櫟嘻嘻笑,摸著胸口說道:“阿姐莫要以這種事情氣子櫟,子櫟知道後心會疼碎的。”

蕭染瞥楚子櫟一眼,

抱著他坐在床上。

楚子櫟討好的親了親蕭染的唇角,鼻尖同她磨蹭,“是阿姐先說話不做數的,說好當了君後就許我一同過來,可你說到卻沒做到。”

楚子櫟摟著蕭染的脖子麵對麵的跨坐在她腿上,蕭染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擾的心裏一驚,下意識的伸扶著他的腰。

楚子櫟眼裏盛了笑意,說道:“阿姐帶子櫟去肯定不會後悔的,子櫟可以替阿姐占卜,到時候咱們大蕭定然能將大齊打的屁滾尿流,把楚子莘這個壞蛋揪出來打一頓。”

“該把不聽話的你先打一頓才是。”蕭染聲落起,“啪”的一下在楚子櫟屁股上打了一下,惹的楚子櫟委屈的捂著屁股看他。

蕭染垂眸瞥見楚子櫟身上的衣服,問他,“哪兒來的?”

“讓尚衣局加急做的。”楚子櫟將大氅拉開,露出裏麵仙氣飄飄的衣服,“我還特意學了一支舞,就想著扭給你看呢。”

可惜這麼漂亮的衣服還沒發揮作用,就被蕭染的大氅給裹的嚴嚴實實的,連個衣角都露不出來。

蕭染心道楚子櫟這個計劃最多是天前想出來的,這學了天的舞……不看也罷。

“衣服挺好看的。”蕭染見楚子櫟低頭整理衣服,就順勢誇了一句。

楚子櫟眉眼彎彎,“穿給阿姐看的。”

蕭染輕哼一聲,心道楚子櫟若不是惹她生氣了,小嘴哪會這麼甜。

楚子櫟跟犯錯的楚苗苗一樣,用舌頭舔她唇瓣,聲音軟糯的撒嬌,“阿姐不生氣了。”

邊疆不止條件苦,危險也多,比不上固若金湯的皇宮。明知道楚子櫟隨自己過去利大於弊,蕭染還是不舍得。

若是換做以前,蕭染定然毫不猶豫的將楚子櫟帶去邊疆,最多派花旦護著他。可現在她不舍得了,她就想讓楚子櫟平平安安的,一分險都不去冒。

蕭染心裏歎息一聲,心道:愛情讓人昏頭。

蕭染將楚子櫟的臂搭在她脖子上,伸脫掉披在他身上的大氅,瞧見他裏麵的衣服,說道:“看你這麼好看,就不生氣了。”

楚子櫟鬆了一口氣,正要從蕭染身上下來,誰知道她卻伸按著他的後腰不讓他動。蕭染起身麵對著床,兩人位置瞬間顛倒,楚子櫟被蕭染壓在床上。

“不是不生氣了嗎?”楚子櫟鼓起臉頰,硬著頭皮勸蕭染,“你、你節製一點。”

蕭染說道:“朕這都是為了讓你的卦象能準一些。”

楚子櫟:“……”說的好像她多不得已一樣。

蕭染試著撕扯楚子櫟身上的薄衫,誰知道這衣服的料子忒不正經,輕輕一撕就是一聲清脆的“嘶啦”聲,聽著讓人覺得好生羞恥。

楚子櫟見蕭染挑眉,莫名紅了臉。他當真不知道這衣服料子好撕,他也沒有那方麵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