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16年,外界暗潮湧動,已是多事之秋,然而在西南地區的一個名為“幽雲穀”的山穀之中依舊一片安詳。
穀中此時正有兩名少年手持長劍對持著,隻見一個身材中等的少年手持一把黑漆漆的長劍,身穿冰藍色的長衫,那雙劍眉之下的桃花眼正散發出無盡的殺意。
而在這少年的對麵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少年,那高大的少年手持一把華麗的長劍,身穿雪白長袍,在他那揚起的嘴角之下也是蘊含殺機。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藍衣少年突然動了,提起手中的長劍襲向白衣少年。看見藍衣少年襲來,白衣少年微微一笑,手中的長劍一震,起身迎了上去。
雖然兩個少年的年紀不大,不過功夫卻很厲害,隻見山穀中劍氣縱橫,周圍的山峰在兩人戰鬥的波及下已是傷痕累累。
“師弟進步很大嘛,居然可以接我這麼多招了。”在這激烈的戰鬥之中,那白衣少年此時居然還分心起來。
“嗬嗬,師兄今天我要把我這五年來受的恥辱全部還給你。”麵對白衣少年的嘲笑,藍衣少年嘴角居然露出了一絲笑意。
“嗬嗬,我看你這嘴上的功夫比你手上的可厲害多了嘛。”白衣少年似乎十分享受打擊藍衣少年一般嘴角一直笑個不停。
“哼,一會兒你輸了可別哭喲。”說完藍衣少年突然發力,手中長劍一震,三道劍氣破劍而出。
“來的好。”看著那來時凶猛的劍氣,白衣少年手中的長劍一刺,一挑,一揮,輕鬆的便化解了那三道凶猛的劍氣。
“師兄,挺厲害的嘛,在接我這招試試。”看見白衣少年輕易的化解的自己的招式,藍衣少年不怒反笑。
隻見藍衣少年身形一退,手中長劍一拋,那把黑漆漆的長劍頓時在空中高速的旋轉起來,隨即一道黑色的劍氣開始慘繞在劍身之上。
看見藍衣少年的架勢,白衣少年眼神一凝,不敢怠慢,隻見其身形一退,居然也學著藍衣少年一般把手中的長劍也是向空中一拋,那把華麗的長劍也開始高速旋轉起來,一道彩色的劍氣也纏繞在劍身之上。
說時遲那時快,兩個少年突然雙手向前指去,在兩個少年的控製之下,空中的兩把長劍皆是在空中劃過一道光芒向著對方襲去。
“砰。”在兩把長劍碰撞之時,一道巨大的響聲傳便了整個山穀,整個山穀都隨之震撼。
在這碰撞之下,兩個少年皆是身形飛退,兩把長劍也在碰撞之後飛回二人的手中。分隔兩處的少年此時皆是拖著疲憊的身體相視一笑。
“師弟,恭喜你,五年中第一次和我打成平手。”那白衣少年緩緩的走向藍衣少年開口道。
“嗬嗬,師兄你小心一點,下次我一定會贏你的,到時候你這師兄可就要丟臉了。”藍衣少年此時心中說不出的開心。
聽見藍衣少年的豪言壯語,白衣少年淡然一笑道:“嗬嗬,比完武了,要不要在去沙盤演練一下兵法啊。”
“算了吧,這三年裏每一次演練都是以平局收場,等我完全領悟最後一卷《鬼穀子》在來和你較量較量。”聽見白衣少年的話,藍衣少年擺了擺手拒絕道。
就在兩個少年聊的開心的時候,遠處緩緩的出現了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
“一凡,龐天,你們兩過來一下。”遠處一道渾厚的聲音傳入了兩個少年的耳中。
“是,先生。”聽見鬼穀先生的叫聲,翟一與龐天答應一聲,飛速的向著老者跑去。
“先生,你叫我們有何事啊,是不是又要教我們新東西了啊。”來到先生身旁,翟一凡嬉皮笑臉的開口道。
看著翟一凡這般模樣,老者露出一臉慈祥的笑容道:“一凡,你來到這穀中有多長時間了?”
看見先生突然問自己這樣一個問題,翟一凡心中十分不解,但是開始開口說道:“已經有五年了吧。”
“對,五年了,今天你終於可以實現你的願望離開這裏了。”說完這句話,老者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不舍之意。
“離開。”聽見這兩個字,不隻翟一凡愣住了,就連一旁的龐天也愣住了。
剛開始的時候,翟一凡心中擔心妹妹和父母,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翟一凡已經習慣了與鬼穀先生和龐天在這穀中的生活了。
“怎麼了,不想離開,不想你的家人了麼。”看見翟一凡露出的猶豫之色,老者突然開口。
聽見老者的話,翟一凡默默的搖了搖頭,眼角一滴晶瑩的淚水隨之留下。
“對啊,父親現在生死未卜,妹妹與母親又下落不明,我怎麼能安心的留在這裏啊。”想到親人的情形,翟一凡抬起頭,拭幹眼角的淚水堅定的說道道:“不,我要離開。”
雖然舍不得龐天和先生,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使命,而翟一凡的使命便是尋找親人的下落,想到這些翟一凡便變的異常的堅定。
看著翟一凡堅定的模樣,先生露出一陣欣慰的笑容道:“這五年裏,你們忍受了常人所不能忍的事,也經曆的許多,現在外界已經暗潮湧動,再過不久將會天下大亂,到時候將會是戰火連天,百姓也將隨之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