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擂主之位,宗門第一天才、門派之光的頭銜都要易主。”
孟雪川:“……不是還有我們大師兄嗎?”
方南書和崔辛夷給了他一個“你說得倒輕巧”的眼神。
孟雪川立即默默閉嘴。▼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傅其凇聽完他們的話,倒是笑道:“怎麼?你們是不相信自家的大師兄,反倒是追捧旁人的大師兄?”
傅其凇看了一眼崔辛夷和方南書,半真半假道:“兩位師妹可等著瞧吧,一會兒我就去把那個姓侯的打得落花流水。”
崔辛夷聽大師兄開這樣的玩笑,一時間不由得覺得哪裏怪怪的,可到底是哪裏怪也說不上來。
隔了半響兒,才想起來,傅其凇竟然稱呼別門師弟叫做“姓侯的”,雖說崔辛夷也對未來魔子沒什麼好印象,但傅其凇到底是為何?
不過她也沒閑心多想這些,聽見耳邊的孟雪川忽然說看見自家的老爹來了,她下意識朝賓客席上看過去,卻沒有瞧見崔韜熟悉的身影。
崔辛夷一時間不免得心中有絲怪怪的、失落的感覺。
傅其凇離開前,向方南書傳音道:“南書,我聽說你大比得的名次不錯,你……你現今可能拿劍了?一會兒的守擂戰可能上場?”
方南書握緊了手裏的寒露劍,這一年多她都待在主峰,已經許久沒有瞧見侯鏡箔了。
一年多的時光,她沒有把自己像以前那樣完全封閉,把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不停地做靈食上。主峰多了兩個師弟師妹,兩個師弟師妹都卷得要死,沒有很多時間來陪她,可比起往年那個常常隻有她和師父兩個人的主峰,卻已經熱鬧了很多。
小師弟除了修煉外,性子很是調皮。他聽說張闌清教崔辛夷練劍,給崔辛夷開小灶,便去找師父做主,說也要師父手把手教他。
師父哪裏會願意教他,自然便是拒絕他,讓他自己摸索著修煉,或是自己找張闌清去,他那時候跟張闌清的關係鬧得那麼僵,哪裏會去找他。
孟雪川記恨師父不教他,常常故意從她那裏討要許多小魚幹,去後山在師父喂貓之前把他的貓全部喂飽,讓師父便是有小魚幹也無法引來貓咪擼貓。
師父那樣淡定懶得動彈的一個人,都能被小師弟氣得滿後山追著他跑。
三師妹有時候會來找她討要小魚幹喂蠢蠢,有時候會抱著蠢蠢來看她,還會任由方南書給她紮小辮子、梳好看的發髻。
更多的時候,崔辛夷會給她講一些修煉上的事,講小師叔是如何引導她練劍的,還會問她一些修煉上的問題。
她知道三師妹對她沒法繼續修煉這件事感到很遺憾,其實一直在想著拉她一把。
大抵是這段時光太過明亮,慢慢覆蓋了她曾跟侯鏡箔相依為命的日子,她終於慢慢看淡,漸漸能走出去了。
她低頭看了一眼手裏的劍,終於朝傅其凇點了點頭,笑道:“大師兄未必也太小看我了,我若是連把劍都拿不起來,怎麼可能能贏了旁人?”
傅其凇看著方南書這樣意氣風發的笑容,一時間竟有幾分恍若隔世的感覺。
他由衷開心笑起來:“我就知道,師妹定然是能走出來的。”
“今日你且看著,過去欺負你的那人,師兄定然要替你好好教訓一頓。”
趙潛淵正站在離崔辛夷等人不遠的地方,看見他們師門幾人言笑宴宴的模樣,不由冷哼了一聲,道:“都是注定要輸的結局了,竟然還能笑得那麼開心。”
鍾雲立即皺眉打斷了他,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