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情真摯,軟下來的語氣仿佛在撒嬌。他的話本來在牧奕這就全都是對的,這會又怎麼可能有錯。

“是我多想了。”湊上去親了親謝南衣彎起的笑眼,牧奕聲音溫柔。

今天謝南衣的態度早就讓他放心了,本來就沒有生氣,又怎麼可能再計較這些。

謝南衣舌尖在嘴唇上探了探,忽然湊上前,貼在牧奕的耳邊呢喃了一句。⑤思⑤兔⑤網⑤文⑤檔⑤共⑤享⑤與⑤在⑤線⑤閱⑤讀⑤

牧奕聽到他的話,度過最初的愣神,等到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意思後,耳朵立即紅了起來。

謝南衣又把他抱得更緊了一些,臉頰埋起來,不讓自己的羞澀光明正大暴露出來:“怎麼樣,你同意嗎?”

牧奕不說話,他卻已經按照牧奕之前的口訣,將藏在儲物空間裏的婚服拿了出來。

是那件女式的。

忍著羞澀,謝南衣背對著牧奕,脫掉自己的外衣,然後又將婚服一層一層套上。然後轉過身看向牧奕。

早在之前,他拿著那件衣服比在身前的時候,牧奕就知道他穿這件衣服會很漂亮。事實也確實如此,熱烈的紅色並不會掩蓋謝南衣出眾的容貌,反而襯得他眉眼越發奪目。雖然沒有頭飾來增添光彩,然後僅僅是穿著那件婚服,便讓人呼吸一滯。

最重要的是,這件婚服是牧奕親手所做,而謝南衣如今穿上它,站在他麵前,會讓他有種,已經將這人的一切都擁有的錯覺。

牧奕湊近,手指撫摸著他的臉頰,掠奪的欲望讓他眸色深沉,然而又不想嚇到謝南衣。俯身抱住謝南衣,隨著他翻飛的裙擺,兩人倒在了床上。

牧奕親吻著謝南衣的臉頰,在上麵烙下一個個吻,急切地仿佛要將他吞吃入腹,卻又保持著最後的理智:“待會就不能後悔了。”

謝南衣沒有說話,將一早準備好的藥塞到了他的手中,其中含義不言而喻。

剩下的話語全被吞沒,到了後麵,隻能聽到隱約的哭泣聲以及輕聲喘熄。

——

第二天一早,謝南衣醒來,發現自己被禁錮在牧奕懷中,赤摞的手臂摟著他的肩膀。

謝南衣摸了摸腰,發現身體並沒有他想象中那麼不適應,昨晚半夜的時候,牧奕好像幫他清理過了。

之後他就感覺有隻手放在他腰間,被靈力覆蓋的地方很舒服,然後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手指落到牧奕肩膀的劃痕上,謝南衣心虛地在上麵摸了摸。這傷口好像是他留下來的。不過等他看到自己鎖骨,胸`前的青紫以後,那點心虛就消失得一幹二淨了。

雖然他現在沒什麼難受的感覺,但是身上的模樣看起來真得有些嚇人。

他在懷裏動來動去的時候牧奕就已經醒來了,看他這裏看看,那裏看看,眼中不由得彌漫上笑意。

謝南衣抬頭就對上他縱容的笑容,瞬間就不好意思地紅了臉。

連帶得昨天那些放縱的記憶湧入腦海,他上前,在牧奕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感受到身下人呼吸的變化已經撫摸在腰間的手,他立即說道:“不行,今天還要去抽簽選擇對手,我還要出門。”

“南衣。”牧奕蹭著他的頸窩,高挺的鼻梁劃過頸邊,帶著那裏一小塊皮膚都酥|麻起來。然後這片酥|麻擴大,最後蔓延到全身。

謝南衣完全受不了他這個樣子,堅定的意誌也一點點被磨損,最後變為一點都不堅決的提醒:“不可以太晚。”

牧奕安撫地親了親他的臉頰,然後兩人再次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