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親密的戲碼終於停止,謝南衣被他抱去浴桶中清洗,然後疲憊地縮在被子裏,打了個秀氣的哈欠。
如果可以,他寧願去參加五場比試,這可比比試累多了。
牧奕則從儲物袋裏找處理傷口的藥物,謝南衣已經不想去看自己現在的模樣了,懶散地躺在地上,看著他握住自己的腳踝,手指抹了點藥膏塗抹了上去。藥膏清清涼涼的,很快就將輕微的刺痛掩蓋。
謝南衣杵著下巴,失神地看著他。
牧奕處理傷口的模樣格外認真,仿佛真的是正人君子,但是謝南衣卻已經不信他了。再有理智的人,某些時刻也會不由自主地失控。他另一隻腳踹了牧奕一下,嘟囔道:“混蛋。”
“對,我是。”牧奕同樣認同。
謝南衣從枕頭裏的臉頰抬起來,問他:“那我下次喊停的話,你會停嗎?”
謝南衣手指從他推測離開,清洗了手以後又給他的肩膀,脖頸這兩快被摧殘嚴重的地方上藥,聽到這話,親了親他,話語卻格外誠實:“我無法控製自己。”
謝南衣抱著枕頭砸了他一下,之後卻不搗亂了。
時間眼看著就要到晚上了,他們要是不早點出去,到時候謝安肯定要叫他們。那到時候就是雙倍的社死和尷尬。
好在牧奕上藥的手法已經熟練,很快把謝南衣照顧得妥妥帖帖,然後給幫他穿起了衣服。謝南衣仿佛失去了動手能力,任由他擺布自己,目光落到地上已經一片狼藉的婚服時,臉頰卻紅了起來。
牧奕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將衣服收起來,然後說道:“我會收拾的。”
謝南衣感覺經過這麼一晚後,某人的臉皮似乎厚了不少,心裏突然升起了危機感。剛剛開葷他便受不了了,若是牧奕日後熟練,他怎麼辦?
懷著這樣的憂慮,他收拾好,用藥膏擦到脖頸上,遮掩上麵的紅痕後,這才神∞
謝南衣神色一凜,手中符籙已經抽出向著鬥篷人的方向攻去。
沒錯,此在攻擊柳祁的正是域外天魔。那域外天魔下手極重,每一招似乎都想要柳祁性命。柳祁險而又險地躲過襲擊來的鐮刀,然而刀鋒依舊在他的背後劃過,直接刺破了他的後背,留下淋漓的鮮血。
若是他們剛才不過來,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發現謝南衣過來,麵對那符籙,鬥篷人迅速躲開,然後消失在巷子之中。
謝南衣追了一會,發現沒有了鬥篷人蹤跡以後,這才皺著眉退了回來。
“吃點藥。”扔了瓶止血藥給柳祁,謝南衣詢問道,“怎麼回事?”
柳祁吃完藥情況好了許多,頂著背後的一片血紅站起來,苦笑說道:“我本來想找你們,將你兄長留下來的東西給你,沒想到會被這個鬥篷人突然攻擊。”
“什麼東西?”謝南衣問道。
柳祁將一枚已經有些舊了的小藥鼎交到他的手上。謝南衣接過翻到藥鼎背麵,看到上麵的「鴻雪」二字便知道這是什麼了。
當年謝鴻雪雖然入了幻海山,但也沒有放棄煉藥。而這枚藥鼎便是他第一次煉藥,謝父謝母送給他的,他很珍惜,保管得也很好。
謝南衣之前也是聽母親整理幻海山送來的謝鴻雪舊物時說過這事,還說這藥鼎不在了,有點可惜。沒想到居然在柳祁這裏。
“藥鼎被他用得久了,外麵有點損壞,於是想要找人修複一下,正好我認識這方麵的人,他就暫時讓我拿著,幫他去修複了,沒想到東西還沒有給他,他就在秘境裏沒有再出來。”柳祁悲傷說道。
謝南衣讓牧奕看了一眼藥鼎,牧奕發現上麵確實有修補痕跡以後,衝謝南衣點點頭。
謝南衣遲疑。這就奇怪了。他之前以為柳祁這人有些問題,可今天又是被域外天魔追殺,又是拿來兄長手中珍惜的藥鼎,讓他的猜測一時間猶疑起來。
當然,他也不是沒有想過,柳祁剛才被追殺的事情是苦肉計。可是剛才那個域外天魔出手的時候極重,仿佛真得要殺死柳祁一樣,凜冽的殺氣是作不了假了。
暫且打消了一點對柳祁的懷疑,謝南衣說道:“你現在這個情況,需要我幫忙送你回去嗎?”
“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而且今天域外天魔攻擊我的事情,我還要告知到師門那裏。”柳祁搖搖頭,轉身獨自回了幻海山。
謝南衣則說道:“我們也將消息帶回去,然後我再給容時雨和南榮射送消息,讓他們也有些防備。”
幾人立即忙了起來,本來悠閑的氣氛一掃而空。
——
第二天一早,來參加比試的眾人明顯感覺到,幾個大宗門的氣氛奇怪了一些。原本那些輸了的弟子也會留下來觀察比賽,提升自己。可今天幾個宗門走了大半的人,看起來空空蕩蕩,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謝南衣倒是有些猜測,不過域外天魔的事情不能亂說,他也當沒有看到。
今天的比賽,七姑和晏歸一也過來了。主要是聽到域外天魔作祟,他們擔心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