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聽時攏好披散下來的秀發,唇邊溢出幾分淡笑:“我跟我姐去看望了一下,以前住在我家隔壁,幫助過我們的老先生。”
“你姐?”鬱桉下巴擱置在枕頭上,睫毛快速眨動:“親姐?”
“當然。”
“難怪。”
難怪她今天在小區門口見到那位女人,第一眼差點認成了阮聽時。
兩人的氣質有幾分相似,但是阮雨知看著似乎更為沉悶一點。
“不過為什麼是晚上去看望?”鬱桉仍舊不解。
“老先生剛回國沒多久,作息沒調整過來,白天在睡覺呢。”
“哦哦。”鬱桉心說,果然是自己多想了。
“是我吵醒你了麼?”阮聽時收拾好東西,準備上床睡覺。
鬱桉:“不是,我原本就不怎麼睡得著,你回來的時候我睡得很淺,其實聽到你的動靜了。”
“怎麼會睡不著?”
“下午睡了覺。”
“那你是覺得我的床,比你的床更軟,還是更有安眠的效果?”阮聽時拉開被子,坐了進去,半靠在床頭。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
對方浴後攜帶的沐浴露味道,湧入鬱桉的鼻子裏,她理不直氣也壯:“你的床就是比我的床更軟啊。”
阮聽時想了想:“但我們用的是同一廠家同一個牌子,連尺寸都一樣的床墊。”
鬱桉:“......”
“可能是心理作用吧。”鬱桉為自己找了個借口:“畢竟我天天睡,睡多了就感覺我那個房間的床更硬點了。”
說完後,她自己都覺得理由扯得很。
阮聽時卻樂意迎合她:“這樣啊......還挺有道理的。”
鬱桉:“...........”
“你剛才說什麼來著?情人節?”阮聽時側頭看她。
屋內隻開了小夜燈,照不見對方全部的細節表情。
鬱桉連忙躺下裝死:“沒啊,我什麼都說。”
阮聽時看了下手機,半晌後手指按了下側邊,熄滅屏幕,拉著被子跟著躺下:“你說得對哦,現在淩晨了,是情人節。”
鬱桉:“...................”
盯著天花板,轉了好一會兒的眼珠子,鬱桉突然轉頭去看阮聽時,輕聲問:“你睡著了嗎?”
“.......沒。”阮聽時剛閉上的眼又睜開。
“那你睡得著嗎?”鬱桉說:“我現在不是很能睡得著了。”
“要不我陪你聊會天?過會兒應該就能睡著了。”阮聽時蹭了蹭被子,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鬱桉想了想,開口:“所以情人節,你打算怎麼過?”
阮聽時:“......”
“你是想出去玩嗎?”阮聽時側身,臉朝她的肩膀。
鬱桉因而便又將視線重新轉移回了上方的天花板:“不是,根據我多年來的經驗,情人節最好還是待在家裏比較好。”
“嗯嗯。”阮聽時漫不經心的回答她。
“所以,你的腰會很敏[gǎn]嗎?”鬱桉緊接著下一個話題。
阮聽時突然就有點後悔,答應陪她聊天了。這都是,什麼問題!
“或許應該可能。”
“那我,可以試試嗎?”
眼睛陡然睜大了點,阮聽時臉上是藏不住的訝然:“試什麼?”
“試試你的腰敏不敏[gǎn]呀?”鬱桉語調輕快的說。
她今晚的狀態看著確實很活躍,大半夜不睡覺就算了,還聊一些有的沒的。
阮聽時轉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