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品來倒是真有幾絲不對勁的地方。

鬱桉:“你是說,阮聽時吃醋了?”

雲畹:“應該是吧。”

鬱桉:“可不是你聽溫吟枝說的,阮聽時是直女的麼?”

雲畹:“你覺得阮聽時跟溫吟枝的關係,有達到我們這種程度嗎?”

鬱桉想了想:“不知道,不過我沒見過阮聽時身邊還有其他什麼朋友了。”

與雲畹聊了會“戀愛哲學”後,鬱桉漸漸開始犯困。

第二天起床。

阮聽時對待她的態度和往常沒什麼區別,這就讓鬱桉產生,昨晚覺得阮聽時是因為自己吃醋,是一種錯覺。

阮聽時喜怒不形於色,常常會把鬱桉給難倒。她身邊的朋友基本都是比她還外向的人,而鬱桉性格處於外向和內斂之間,所以朋友們更願意與她訴說,把她成一名傾聽者,可她一旦遇到內斂的人,也會各種猜不透。

年會就這麼來臨。

鬱桉到的時候,正好看見阮聽時和幾位領導在說話。

轉盤上放著瓜子和糖果,桌上分別擺著酒水和飲料。

正式開始前幾分鍾,主持人拿著話筒已經站到了台上。

禮品包裝都被綁著一個紅色帶子,堆在台子的兩側,看著很是喜慶。

低下已經有人在討論:

“那個洗衣機,看包裝就知道有多小了。拿來洗兒童衣服的麼?”

“這個呀,公司也是為你們單身人士著想,一個人在家,衣服又不多,要這麼大的洗衣機幹什麼,夠洗一兩件就行了,而且搬家可以帶走,多方便。”

“哎呀,你可閉嘴吧,冬天的衣服怎麼辦?”

“洗衣機再小,也總比那包鹽好。”

“噗,我看看,真的有鹽啊。”

“還有醋呢。”

“我去,這麼實在的。”

聽到這話,鬱桉目光在那兩堆禮品中尋找著,還真就看到台架上擺著幾瓶醋,分別貼著一個“囍”字。

這是為了安慰等會沒抽中什麼好禮品的人,帶一瓶回家酸一酸麼?

安思桐在她旁邊笑得腰都直不起來:“真是笑死我了,竟然還真的有醋。”

於是半個小時後,安思桐抱著那瓶可笑的醋,生無可戀的坐在椅子上。瓶身上貼著的那個“囍”字,麵朝著外側一方,這麼看著顯得安思桐極其的不情不願。

她嫌棄的打量著這瓶公司送來的“新年禮物”,嘖了幾句:“我又不做飯,要醋幹什麼,還不如給我一包鹽呢,沒事我還能泡泡鹽水喝。”

旁邊經過的一位同事,湊到安思桐身邊找打般說:“醋的話你可以泡泡酸蘿卜啊。”

“走開啊。”安思桐撐著臉頰。

鬱桉捏著電影優惠劵,看了眼上麵的日期,是有時間限製的,大年初一到十五,去指定的幾家電影院,憑這張優惠劵可以免費看一場電影。

恰逢此時,台上念到岑莯的名字,岑莯也抽到了一張電影優惠劵,全場就隻有電影優惠劵和景區門票是雙人的,公司的目的是抽到相同的可以結伴一起去,促進友好的同事關係,但早就被同事們調侃為是情侶劵,若是一男一女抽到的話,估計底下會是一片起哄,同性的話則是沒什麼波瀾。

阮聽時坐的位置和她隔了好幾張桌子,離舞台那邊更近,鬱桉目光是看著台上的,注意到阮聽時回頭朝她看了眼。

鬱桉手指捏了下劵根,頂上數盞燈光亮得她微眯了下眼,視線越過重重人群和混雜的空氣,與阮聽時遙遙對視上。

第28章 深品、自她唇上留下無聲的痕跡

主持人在台上念念有詞,說了些什麼鬱桉壓根沒在聽,身邊經過幾位同事擋了下視線,等她再次朝一個方向望去時,阮聽時已經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