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話找話,鬱桉延續著前麵阮聽時說過的話,不依不饒的問:“你要怎麼幫我把關?”

她突然想到,如果讓阮聽時告訴她要怎麼追到自己,這種事情好像還蠻有趣的,於是她壓根沒察覺到阮聽時瞪向她的一眼,繼續說:“還有,姐姐你不是說可以幫我追人,這話現在還算數麼?”

阮聽時:“................”┆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她第一次體會到,搬起石頭砸到自己的腳的感覺。

終於憶起當時的回答,阮聽時糾正道:“我沒說一定幫,我隻是說,看情況。”

鬱桉枕在被子上:“那得什麼情況下你才願意幫?”

阮聽時往下坐了一截,躺下,把被子拉到下巴處:“今晚暫時不想。”

“好吧,你工作也累了,就先休息吧。”鬱桉跟著躺下。

隻是阮聽時沒有像之前那樣抱她,而是轉個身,背對著她,留給她一道清涼空氣過道。

鬱桉:“..........”

她尋思著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差錯。

到底怎麼也沒想明白,最後隻好求助於有著戀愛經驗的雲畹。

雲畹已經放假了。

按照對方放假從來不早起從來都得熬夜的習慣,這會肯定沒睡。

待在阮聽時房間不方便玩手機,於是她附到阮聽時耳邊,柔聲喊她:“姐姐,你睡著了嗎?”

暖熱的氣息悉數落在耳廓邊緣,絲絲癢癢的仿佛心尖上有片葉子在不斷撓動,阮聽時抬起手,掌心直接覆在了鬱桉的嘴鼻上,阻擋住對方的呼吸影響到她。

被猝不及防蓋了溫柔的一掌,鬱桉說完話嘴巴都沒來得及合上,便被阮聽時手上的護手霜清香塞了滿嘴滿鼻。

她唔了一聲,似是很不解的偏著腦袋,阮聽時鬆開手:“沒睡著,別說話。”

本來她就是想跟阮聽時說一聲,自己要回房間睡的,看阮聽時並不想在入睡時被打擾到,就更加堅定了,她說:“那我回去我自己房間睡了。”

阮聽時不置可否。

鬱桉便當她默認了。

她輕手輕腳的下床,又把被子給弄好,就在她把雙腳伸進棉拖裏,準備站起時,聽見後麵埋在被子裏的聲音悶悶的說:“明白了,有了喜歡的人,得開始跟室友保持點距離了。”

鬱桉:“..........”

她想說不是來著的,轉過身話到嘴邊又被阮聽時一句給塞了回去:“你趕緊回去你自己的房間睡吧你。”

話裏話外都是趕客。

鬱桉抿了抿唇,心想完蛋了,自己好像弄巧成拙了。

臨走前,替她關好了房間門。

好幾天都沒碰到自己的床了,鬱桉回到房間一把就趴了上去,翻轉了幾圈,幹完這些“儀式”,鬱桉才點開和雲畹的聊天框,發送了語音條過去。

這事偏離她想象的軌道,走到後麵甚至越走越歪了,她果然在這方麵不太擅長,偏偏雲畹還要損她幾句:“你不是挺擅長給人出主意的麼?怎麼到自己就不行了。作為處理過身邊朋友多起感情案例的情感大師,栽跟頭在了自己身上?”

鬱桉反駁:“婚姻講座的演講人,很多都還是自己的婚姻不幸呢。當局者迷。”

於是在雲畹一番邏輯梳理下,鬱桉才發現自己有多迷。雖然一開始沒看出阮聽時有什麼反應,但是後麵阮聽時背著她睡,又在她要回房間睡時說的那一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