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桉:“...........”▃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這話轉化一下,就好像領導對自己下屬說,加油加班哦,不要讓我失望。

既然如此,鬱桉隻好硬著頭皮上。

她心想,這次一定要拍中,不能再讓其到處亂跑。

這隻蟑螂已經奄奄一息,鬱桉都要懷疑,會不會是別家沒把蟑螂打死就衝進廁所裏,從而順著下水道跑到了她家的廁所?

她一個體積比它大了不知多少倍的人,不信會弄不死這般小生物。

於是她蓄勢待發,拿著拖鞋比劃了一下——因為她不敢穿著拖鞋踩上去,所以隻能用拿著,盡量把蟑螂砸死。

小心翼翼的,一點點的挪過去步子。

在這短短的過程裏,鬱桉腦海裏設想了很多,比如萬一蟑螂突然溜動,從她腳背經過,想想都窒息。

她拿著拖鞋的手指動了動,心裏醞釀了許久,好在蟑螂很給麵子,愣愣的定在原地。

但凡這是一隻神采飛揚的蟑螂,現在都不可能會如此溫吞的等人,早就會搞得烏煙瘴氣,而不會有機會讓鬱桉在這裏準備醞釀。

阮聽時耐心十足的在一旁等她,最後鬱桉一咬牙,對著蟑螂就是一拖鞋,所幸是壓住了,就是不知道蟑螂有沒有死,阮聽時走過來,毫不客氣對著她拖鞋就是一腳踩下去,還轉了幾下,最後才成功給蟑螂收屍。

本來打算去洗一下拖鞋的鬱桉,在即將要過去拿的時候,阮聽時用掃把鏟起她的拖鞋,扔進了垃圾袋裏。

“你鞋髒了,我給你買過一雙新的。”

“..........”

鬱桉不可思議:“其實洗一下就好了。”

阮聽時朝一個地方揚了揚下巴:“洗不幹淨的,我櫃子裏還有一雙新拖鞋,給你了。”

知道對方有潔癖,接受不了拍死過蟑螂的鞋每天在客廳走來走去,所以鬱桉還是去她房間的櫃子裏找出了那雙新拖鞋給自己穿。

她回頭,見阮聽時用掃把將蟑螂給弄進了垃圾袋裏,和她的拖鞋一起,綁了個結,放到了玄關處。

而後阮聽時拿出一次性手套穿上,鬱桉不免震驚:“你要將蟑螂分屍?”

阮聽時:“..............”

“雖然它很可惡吧,但是分屍是不是太........”鬱桉目光逐漸轉移到垃圾袋。

阮聽時淡定的將手□□好:“誰說的?”

“那你穿手套幹嘛?”

“打掃衛生。”

“........”

既然這樣,鬱桉想著就再去樓下扔一次垃圾,因為她不想讓蟑螂留在屋子裏,哪怕隻是一隻死蟑螂。

等她上來後,她從阮聽時身上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嚴重潔癖。

阮聽時將自己房間的床單和被套都拆下來拿去洗了,就連客廳的沙發套,也無可幸免的被拆了下來,屋子各處,被她進行了一番消毒。

這般驚天動地的大掃除,是鬱桉這輩子都不會想到的,起因竟然隻是一隻蟑螂。

她張了張嘴:“蟑螂沒爬到沙發上,也沒爬到過你床上吧?”

可能是那隻蟑螂精力不足,所以隻在平地行走。

阮聽時微微蹙眉:“但它在我床邊的地板上停留了,也在沙發邊的地板上停留了。”

鬱桉:“.................”

這樣一對比,鬱桉突然發現,自己之前見過有潔癖的人,都不如阮聽時。

阮聽時是她目前見過,潔癖最最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