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行。”葉照沒有起身,柔軟的臀部在他膝上偏過一寸,退了腰封,拉著蕭晏的手重新掌腰,“殿下再試試。”
“服了你了,一片紗帛,能多幾寸?幾厘?”蕭晏自然搭上她的胯。
“殿下——”葉照低聲驚呼,“那、一件襦裙,還、還能多幾寸、幾厘?”
“你怎麼還伸進、進來了?”葉照恍然還有外人在場,一張臉簡直沒地放,拍著蕭晏的臂膀低聲嚶嚀。
“這是青容給殿下的,臣先行告退。”霍靖將一方玉佩拍在案上,拱了拱手拂袖離開。
蕭晏,居然敢在白日朗朗之下,當著他的麵,行如此放浪形骸之事。■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還是占著她的身子。
明明,自己才是先的得到她的那一個。
霍靖踏上馬車,一拳砸在車壁上。
良久才將怒火壓下,告訴自己,她不過是在執行自己的命令。
而蕭晏,姑且讓他放肆些。
總有一天,會是他的階下囚。
這天下和她,原該都是他的。
清風拂麵,水榭上碎金點點。
蕭晏一手扶著葉照背脊,一手彎腰撿起她的腰封,給她係好。
“是沒有長肉,以後每日加一餐。”蕭晏撫了撫她兩側鬢發,柔聲道,“兵部需要的一批銀子還沒有著落,接下來一陣我會忙些,大抵沒時間陪你。你自個好好的。”
“待忙完,我便再同父皇說我們的事。”
葉照無聲頷首,“殿下去忙吧,屬臣們都候著您呢。”
“殿下——”人已遠去,葉照突然又喚了他一聲,追過來,“郡主送您的玉佩。”
剔透清亮的一方羊脂玉,中間刻著一個“青”字,被一樣年少的姑娘的珍而重之的捧在掌心,靜置在他麵前。
然而蕭晏隻一眼淡淡掃過,“本王不要旁人之物,你處理了吧,或扔或賞人都行。”
日光偏轉,將人影拉長。
葉照目送人遠去,低眸看手中另一個女子的真心。
今日霍靖的話,或吃味,或警告,或提醒,句句一語雙關,字字皆有他意。但有一處是沒錯的,便是蕭晏有部分脾性和霍青容極為一一致。
譬如上輩子,蕭晏是先立她為側妃,霍青容因此賭氣下嫁。
如今換了順序,霍青容先行下嫁,蕭晏遂賭氣要立她為側妃,甚至還揚言要扶她為正妃。
除了賭氣,葉照實在想不到更好的理由,來解釋蕭晏對她一日千裏的變化。
然而,隻要想起前生最後一麵,葉照便覺得他怎樣做都是可以的。
那樣荒唐又荒謬的一生,她長了一副人的模樣,卻終身淪為他人棋子,半點不得自由。唯有他,即便隻是貪戀她的容色,終是將她當人以待之,不曾有過利用。
歡喜和厭惡,都是清楚明白的。
葉照將那枚玉佩收進懷袖中。那年秋風瑟瑟,她抱著孩子同他二人擦肩的場景在腦海中重現。
前生後來,他和霍青容當重新互換了心意的。
玉佩和王妃位,就當是保管在身側,來日你明了自己心意,自完璧歸趙。
第22章
暮靄沉沉, 弦月上升。
蕭晏確實公務繁忙,晚膳都是在書房同屬臣一道用的。此刻葉照已經沐浴出來,他亦還不曾歸來。
葉照揉了揉左肩, 如今傷勢恢複的不錯, 除了骨縫還需養著,其餘皮肉已經結疤,甚至邊緣處隱隱有落疤的趨勢。
她眺望了一眼西屋的燈火,吩咐廖掌事去備些宵夜。
如今侍奉她的人, 便是廖姑姑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