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呂霞恍然而悟。“不過,北方國那邊有北洲聯盟盯著,西方國也不需要轉移太多的注意力。”
“那你錯了。這次烏克蘭的局勢顯然是在北洲聯盟的默許之下才做的。因為,在反對派控製了相關城市後,烏克蘭當局並沒有多大反應,而是把軍力收縮了回去。而北洲聯盟也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和北方國好像在這種事情上達成了某種默契。而且,我還知道,你們的軍部主席,好像剛剛從北方國那裏回來。你想想看,這麼多的事情,一一發生,豈不明白表明了,他們都想把西方國踢出烏克蘭的局,所以,才會乘著這樣的好時機,發動了這樣的突然攻勢。”艾麗莎有個身在政界的父親,所以才會如此明白其中的關鍵。“所以,我才會極力要求,我的父親利用他的影響力,在阿拉伯聯盟中發表了那種聲明,就是希望西方國會停止在東海的行動。”
“那,這樣說來,東海還是安全的,王壘也不會發生其他的變故。”呂霞馬上明白過來,接著說。“那真是謝謝你了。”呂霞拉住艾麗莎的手。
“不用謝我。因為隻要明白的人,都知道西方國獨立稱霸世界的日子已經不久了,所以,於公於私,我都會幫你的。”艾麗莎卻一點也不邀功。
“嗬嗬。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有個當官的父親,而且還是那樣一言九鼎的大官。”呂霞笑著說。
“你不也一樣。你也從來沒說過有個當領導的父親。”艾麗莎回答。繼而馬上想到了呂霞的父親已經在南海陣亡,馬上打岔說。“那我們現在立即出發,要求江豐再帶我們前去南小島。”
“好!”
江豐當然不同意,但是在艾麗莎的分析下,和呂霞的要求中,終於還是答應了,但是要求安全第一,因為,就算如此,他們也不能保證西方國會暫緩在東海的攻勢,誰都知道,他可視中央國為最大的對手。
而他們心中念想的王壘卻是依然沉睡在夢中。
夢很長很長,路也很長很長,王壘漫步在黃色的天地中,根本分不清方向在哪裏。
突然,好像有種熟悉的叫聲傳來。是誰的聲音呢?
父親的?母親的?姐姐的?還是呂霞的?江豐的?艾麗莎的?
王壘也不知道怎麼就想到了艾麗莎?可是聲音真的有些像!從遠到近,從上到下,傳進了他的耳朵,直抵他的內心。
“是誰?究竟是誰?”王壘在問自己。“是誰在叫我?”
王壘不知道,可是聲音卻越來越清晰,好像就在身邊,而且,他能夠分得出來,的確是呂霞、江豐和艾麗莎的聲音。
“怎麼回事,我好像記得,我剛剛在釣蝦島這裏的。然後,在,在建設南小島的時候突然被攻擊了。對了,我受傷了,那我這是在哪裏,難道躺在病床上嗎?”
王壘忽然醒悟,他感覺到眼皮很是沉重,但是,他聽到呂霞撕心裂肺的叫聲,更是心痛,所以,在那一刻,他還是毅然睜開了眼睛。
入眼處,卻是一片黑暗,但是,王壘感覺到了土的氣息。
“對了,我最後的時候留下的意念就是融入北小島中。難道,我是在土裏嗎!”王壘想到此處,忙動用意念,讓自己往聲音的方向靠近。
雖然,他身心疲憊,但是,現在他清楚的聽到了呂霞的叫聲。
“王壘,你在哪裏,你在哪裏?我知道,你一定就在這裏,請你聽到了,快回答我。王壘,王壘……”
突然,呂霞看到,她前麵的土地在裂了開來,就想一顆洋蔥,突然被剝開了表皮,露出了裏麵鮮肉,隻不過,鮮肉變成了一個人,那是王壘。
他正無力的躺在岩石中,努力睜開他的眼睛,終於看到了欣喜若狂的呂霞。“呂霞!”王壘終於叫出了聲。
王壘睜開眼睛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依然是江豐。
“你醒了!”江豐驚喜的叫。
“恩!”王壘說。“好像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都是你!”
“怎麼著!不喜歡看到我是嗎!”江豐笑著說。“我知道你這個人也變得開始重色輕友了!”
“嗬嗬!”王壘也笑著回應。“這是在什麼地方,我睡了幾天了,其他人呢?”
“這是保魚島軍事基地啊!不認識了!至於你,倒沒有睡多少時間,不過就是三天。這可就苦了呂霞了,她不眠不休地在旁邊伺候你,剛剛為你出去洗衣服去了!”
聽到這裏,王壘有些感動,有些低沉地說。“這真是苦了你們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了!”看到王壘的表情,江豐忙說。“隻要你沒事就好!”
“恩。對了,我好像聽到過艾麗莎的聲音!”王壘想起當時的情形,奇怪地問。“難道,她也在嗎?”
“是的。她剛好出席在台北舉行的經貿會議,聽說你出事,就趕了過來。她還特意聯係國內的父親,聯合阿拉伯國家,在東海問題上表示了對我們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