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在保釣島縣府保釣市國際機場停了下來。保釣市位於整個保釣島的西南部,隔著琉球海槽,遙看與那國島。不過,現在與那國島被東方國重新控製,所以遙看就變成了思念。
不過艾麗莎卻沒有這樣的情緒,從飛機上下來,就被一對軍士列隊擋住了。
“怎麼回事?”艾麗莎沒有恐慌,隻覺得有些奇怪,她用熟練的華語問。
“怎麼了,連老朋友都不認識了嗎!”其中一名軍官把他抬得更多,露出了笑臉。
“是你,江豐!”艾麗莎歡喜地說。“你不說話,我還真認不出來了。感覺你變了好多!”
“是嗎!”江豐微微一笑。
“是的,變得比以前更成熟了。”艾麗莎說,然後,她就注意到了江豐的左手。“你的手怎麼了,難道是當兵受的傷!哦,對不起!”問出來,艾麗莎才覺得唐突,忙改口說。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江豐卻沒有介意。“不過,現在不適合說這個,因為,呂霞正等著你呢!”
“我說呢,你怎麼那麼好來接我,原來還是呂霞好!”艾麗莎開著玩笑說。
“那請吧!艾麗莎小姐!”
艾麗莎隨同江豐坐上了海軍第四軍專用的汽車,其實是因為呂霞處在保釣島的海軍基地上,這樣的地方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的,而且還是處於這樣的戰爭狀態,所以,才有勞江豐出麵,打理好一切。
汽車沿著繞海公路,往東而去,因為海軍基地是建在保釣島的東南角,那裏正好可以遙控釣蝦島,還可以監測琉球一線的行蹤。
距離不遠,經過兩個小鎮後,越過一個小山坳,海軍軍事基地也躍入眼簾。
海軍基地沿山而建,麵海而立,處在成片的叢林和大海之間。海麵上排著整齊的各式軍艦,而岸上卻豎立著齊整的建築。
車門還沒打開,迎麵而來就是濃烈的海風和軍旅氣息,不過,比這更濃烈是呂霞的聲音和擁抱。
“艾麗莎,好久不見了!”呂霞看到熟悉的好友,不由得緊緊抱住了她。
“是啊,好久不見!”艾麗莎回以熱烈的擁抱。“我可一直好想你!”
“恩!”呂霞不覺眼睛有些朦朧。
“怎麼了!見到到不高興嗎!”艾麗莎放開後,看到了呂霞的情緒變化,打趣說。
“哪有!”呂霞不覺一笑。“來,我們到房間慢慢談!”
房間也靠著海,遠遠看過去的話,還可以看到釣蝦島的影子。
“那就是釣蝦島嗎?”艾麗莎進來第一眼就注意到了。
“是啊!”呂霞感歎說。“現在的釣蝦島麵積比起以前大了六倍多,所以看得更清楚了。”說起這個,呂霞就不由想起了王壘,不覺心中憂傷起來。
艾麗莎回頭也看到了,知道呂霞在想念王壘。對於王壘,其實艾麗莎一直比較關心,並有好感,不過後來知道王壘和呂霞在一起後,方才斷了這種念想。但是,心裏那麼朦朧的感覺卻不是那麼好隔斷的,所以,一聽中央國在東海和東方國發生衝突後,馬上明白王壘一定身在前線,所以,她才會向父親要求,頂替了別人的位置,以埃及財政部的名義,到台北出席夷州海外經貿大會。卻不料,到台北後聽說王壘的事情,所以,她第一時間就聯係了呂霞。
“呂霞,別想太多了,我堅信,王壘一定不會有事的!”艾麗莎安慰說。
“真的嗎!”呂霞抬起頭說。
“真的。憑我對王壘的感覺!”艾麗莎堅定地說。不知道,為什麼,艾麗莎真的知道王壘絕對沒有出事,難道她的直覺比較好嗎。
“恩!謝謝你!”呂霞不覺心中安定了下來。“不過,他失蹤有一天了。要是他沒事的話,那他會在哪裏。這裏可是茫茫大海,他怎麼能夠生存?”呂霞還是有疑問。
“他可是土行使者,能力和我們普通人可不一樣,隻有有土的地方,我想他就能夠生存。”
“你說的,我也想到了。所以,我才會特意要求江豐帶我去事故發生地的北小島看。可是那個小島隻有一片光禿禿的岩石,根本發現不了什麼!”
“是嗎?”艾麗莎說。
“是的!”呂霞回答。“怎麼,你覺得他真的會在那個小島嗎!”
“除了那裏,我想不出,王壘會在什麼地方,因為他是土行使者。”艾麗莎想了想,然後說。
“那我們要不要再去看看!”聽到了艾麗莎口氣裏的肯定,呂霞不覺又動起了心思。“不過,江豐說,那裏處在兩國容易交戰的地方,他不能夠再次答應我的要求。”
“是嗎?”艾麗莎卻說。“現在,你不知道烏克蘭發生了大事嗎?”
“怎麼說?”呂霞現在隻關心王壘的行蹤,其他的事情真的沒怎麼注意。
“北方國突然支持烏克蘭的反對派,在昨天晚上對烏克蘭當局發起了攻擊,到今天一早,已經控製了7個洲。所以,就算是西方國應該也是始料未及的,被打了一個突然襲擊,所以,就算他們,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對你們發動戰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