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泊就一直在說。

早上還壓著他在洗漱台親了好久。

旁人可能會覺得膩,但對葉躍這樣的敏[gǎn]之人,李越泊的這些舉動都在給他無盡的安全感。當然啦,安全感是自己給自己的,不應該依賴從旁人身上獲得,葉躍知道。準確來說是回應,這世界強調omega的回應,說回應是omega的本能,但葉躍覺得是李越泊在回應他。

李越泊探知了他這些不好意♀

跟上次在海邊的房子裏見麵時一樣,客廳裏,葉躍和李越泊坐在一起,鄒華釗和阿樹坐在他們對麵,隻是地點換成了葉家小院。

阿樹還是老樣子,進門喊了人,就不再說話。葉躍拿了漫畫給他,他似乎是真的喜歡這套漫畫,拿著就翻了起來。葉躍注意了下,阿樹拿的是第三冊 ,刷刷翻到第十頁後才開始看起來的。

是個聰明且心細如發的孩子。

葉躍衝鄒華釗點點頭,不接話,擺明了所有都交給李越泊。院子裏桉樹高大沉靜,像世界一樣不聲不響。

“你們對葉躍能影響阿樹這個事,”李越泊開口,“並不奇怪。”

鄒華釗點頭,說他們作為頂級ao,自小就在頑症小組掛了檔,除了所有體檢數據上傳,一些體檢采集物,比如血液,也會在體檢之後被扣下來繼續做更深入的分析和檢測。

“你們的特殊之處,”鄒華釗說,“除了體內的病毒或抗體在數量上達到了峰值以外,活躍值是非常穩定的。”

“非常,幾乎可以說是我們見過最穩定的。”鄒華釗強調。

但這不應該,因為正常來說體內病毒或抗體含量越高,其活躍值越高,像以往他們治療的病患,全都是體內的病毒或抗體高於常值的。

“所以才考慮你們是新的演進方向。”鄒華釗說。

而對於葉躍會影響阿樹這個事不意外,則是源自一場意外的實驗——體檢時葉躍抽的血送到頑症小組後,在某次實驗事故中跟別的病患omega的血混合了。

然後就發現病患血液內過高的活躍值被中和了,即降低了。

“但是維持的時間並不久,”鄒華釗說,“血細胞失去活性後,這種中和效果就沒有了。”

“所以才沒有抓葉躍去做實驗?”李越泊語氣沉甸甸的。鄒華釗擺手:“就像我如今爭取你們加入實驗一樣,頑症小組不會罔顧個人意願強製具體的個人必須加入某項實驗。”

“我們沒有這個權利。”鄒華釗目光誠懇,“也不會這麼做。”

“發現這個實驗成果時,葉躍還是小孩,”鄒華釗繼續,“我們認為他還不具備能夠正確下決定的能力,所以我們也沒有上門問詢。”

而如今葉躍和李越泊都已年滿十八,所以鄒華釗登門問詢。

當然,救治病患不在此列。

葉躍和李越泊對視了一眼,身後院子裏桉樹飄下一片黃葉,落在樹下藤椅上。藤椅並沒有收起來,天氣晴朗的時候他們倆會到藤椅上躺一躺,看看桉樹看看天,像他們奶一樣。

“也是一次意外,”鄒華釗繼續說,“帶著病患在某次恰巧路過你們身邊時,發現了病患猛然穩定下來的活躍值。”

再結合之前的血液實驗,由此知道了葉躍身上抗體的這個特點。

“我們後麵也實驗過,”鄒華釗說,“帶